大家伙复回到达木耳房中的酒桌旁坐下,张尚武很是兴奋,并非因为天彪战胜了乌日娜,而是感觉这些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很是热闹。库尔勒红着脸低着头一言不发,张尚武还认为是乌日娜败了他觉得不好意思,又喊了几声乌日娜,妻子王氏从里屋出来用手指指点着他数落道:“都是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老东西惹的祸,我倒要看看你这次如何收场?”
张尚武一头雾水不知道错在了哪里,达木耳解释说:“我们蒙古族姑娘最担心男人动她的腰带,谁动了她就得嫁给他,即使这个男人有妻有妾也是如此,不然她再出嫁时就算改嫁,刚才四公子和乌日娜在马上……”
张尚武不待达木耳说完,一拍大腿说道:“你说这事弄得,天彪和乌日娜还有辈分之别,他们若成了夫妻这不**了吗?”
一旁的张天彪也急忙表示道:“我可没有那个意思,不过是想教训乌日娜一下,怎么弄成了这样?”他片刻后又说道,“实在不行你们喊乌日娜来我和她解释一下,叫她别放在心上。”
达木耳笑了笑说道:“上千年留下来的规矩岂是几句话就能改变的?”过了一会儿又说道,“我看不如这样,你们两家就结个儿女亲家,这样比单纯的师徒关系更近了一步。”
张尚武无计可施,只得问库尔勒道:“你看怎样?”
库尔勒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苦笑了下说道:“这可能是长生天的有意安排,不然怎么会阴差阳错弄成了这样?”过了一会儿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只是以后这辈分可怎么论?”
张尚武一副无所谓的神情说道:“咱们师徒只是个名分,有无这名分并不重要。”接下来一指达木耳说道,“想当初他也要拜我为师的,在我的坚决拒绝下我们成了兄弟,你看现在我们之间不是很好吗?我照样可以教他功夫的。”
“是的,是的。”达木耳急忙点着头回答道。
“那就按你说的办。”库尔勒终于打消了顾虑。
张尚武扭头看到儿子张天彪和他的那两个人窃窃私语,他又对库尔勒说道:“我这个人不封建,也不相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孩子们的终身大事得征求他们的意见,如果坚决不同意我们做父母的也不能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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