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来说的很直白:“今天我得出席一个生日宴会,没女伴……”
靳长宁听着,隐隐就起了不快,这人追欢欢追的也太明显了。
也是,一年前就看上了,还动用家里人想说亲,结果却被挡了回来,如果这一年,他能知道欢欢的行踪,怕早就追了去。这人一向是行动派。一直没采取行动,自是因为找不着人。
现在,终于见着人了,他当然会狠足了劲儿的追。
听说这人最近被家里逼婚,而且结婚还和未来的继承权有关系:谁先生子,谁就拔了头筹,长孙身份听说可以多分到一些股份的。
他会盯上欢欢,一欢欢长得好,二欢欢家世好。这种女子娶进门,与他那是锦上添香。
“她恐怕不能去。”
靳长宁淡淡的给拒绝了。
楚亦来笑了笑,眼神一下变得尖利:“怎么,难不成今晚上靳总又要加班?”
靳长宁笑得有点虚:“也许会加。”
楚亦来抱胸看:“靳长宁,你什么意思?我想追求璟欢,碍着你什么事了?难不成你……对璟欢也感兴趣?要不然,你怎么会一再的找我麻烦。”
说真的,靳长宁挺想把自己是璟欢男人的事说出来的,这样才好绝了这人的念想。可是,现在说,好像有点不是时候,
他淡淡一笑,时有电话进来,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
萧璟欢去了靳媛的办公室,这还是她第一回走进母亲的工作区,母亲的助理自是认得她的,连忙把她迎了进去。
“妈,这份文件,烦您签个字儿。”
“先不提签字的事,我得先问一问,这几天你和阿宁处得怎么样?”
靳媛把资料接了过来往办公桌上一扔,对于赚钱的兴趣,哪比得上女儿的终身大事来的重要。
她把人往三人沙发那边一引,就问起了这一趟台湾之行。
萧璟欢见茶几上摆着茶具,看样子她的母亲大人闲着没事,在煮茶喝,心情好似不错嘛……正好,她嘴干,就倒来喝了一口。
她可没那么多的茶文化细胞,老牛喝水似的,一干而尽后,忍不住翻白眼:“妈,这里是办公室,我们只谈公事,不谈私事好不好?”
嗯,茶倒是好茶,只是老妈在边上虎视耽耽的,有点影响心情。
好吧,也许是她做贼心虚了。
“咦……”
做母亲的突然伸过手,撩起了她的秀发看,看到了青紫时,不觉笑了。
萧璟欢被母亲这一笑笑得毛骨悚然,脸上不由自主泛起红来,忙把母亲的手给推开了,欲盖弥章的叫了一句:
“有什么好笑的,我只是被蚊子咬了……”
靳媛的笑容越发大了,猛点头:“是啊是啊,好大一只蚊子。”
眼里尽是促狭之意。
萧璟欢被逗得起身就想走,却被靳媛给拉住了:
“欢欢,你臊什么呢,这事不是挺好吗?正是爸妈想想看到的。你们小夫妻恩爱,我和爸才开心啊……”
她感概了一句:
“我和你爸都活了大半辈子了,人到这个年纪,还能图个啥,不就图一个家里人每个人都开开心心,子女的婚姻都能和和美美的吗?”
这话说得萧璟欢也是感触良深,不由得转头看向了母亲。
记忆里的母亲,总是那么的美,可这一刻,她赫然发现母亲那头青丝当中竟也夹进了白头发。再想想父亲,因为生病,头发早已白成一大片。
每一个孩子,在年少时,总会有点叛逆的情绪,总会嫌父母管得多,对他们有诸多抱怨,也只有等自己真正长成了,心性全然成熟了,才会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而每个人从小的经历,会成就各种各样的人生烦恼。
“嗯,既然都好上了,欢欢,和妈妈说说看,你打算什么时候给阿宁一个正式的名份啊……你已经委屈他这么多年了,是不是也该光明正大的扶正他了?”
哎哟哟,听听啊,那语气,竟在为别人打抱不平。
“妈,我是不是您充电话时送的啊……从来您只会心疼长宁,居然连结婚这件事,您也是一心一意的护着他……”
萧璟欢忍不住想抱怨了:
“看到我脖子上被咬成这样,您没被担忧我被欺负了,反而在那里替他向我讨名份。您这大小眼是不是也太厉害了点?”
她觉得好生委屈。
---题外话---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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