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岩笑得很开心,指着我的脸问道:“顾小檬,你脸红什么?我有话跟你谈而已,你联想到哪方面去了?”
孤男寡女,你说我联想到哪方面去了!
我没吭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就走进了主卧里的卫生间。
洗完澡后我才想起来没带换洗衣服过来,可我刚才脑子生锈了,洗澡的时候顺便把内衣裤都洗了个干净,因为我在自己家也会这么干,贴身的两件手洗,外面穿的扔进洗衣机。
可眼下是在宗岩家,我总不能穿着湿的两件出门吧!那得多难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卫生间里磨蹭的时间太久了,宗岩竟然过来敲门了:“不会晕在里面了吧?顾小檬,你已经洗了一个小时了,掉粪缸里了啊,洗这么久!”
这嘴巴真损,他才掉粪缸里了!
“宗岩,我没带换洗衣服,你……”我想让他帮我出去买的,可眼下太晚了,老爷子肯定不放他出门。
门外的脚步声走远,没两分钟又折了回来:“开门,先穿这个!”
我以为他拿了容曼儿的贴身两件给我,正犹豫要不要穿,结果把门开出一条缝后,那只大手递进来的却只是一件衬衫!
宗岩他自己的白色衬衫,我穿上后就像连衣裙一样,恰好遮住大腿和屁股,太性感了。
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我曾经穿过这件衬衫。
我以为离婚后他会把跟我有关的东西都扔掉,没想到这件衬衫还在。
我尴尬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衣服,叹着气捡起秋衣秋裤,没穿贴身两件,就这样把脏衣服重新套在了身上。
这种感觉特没有安全感,好像四处往里漏风似的,莫名其妙有种羞耻感。
宗岩看我没穿衬衫,抄着手坏笑起来:“怎么,怕我吃了你?把这一身脏衣服穿身上,你也不嫌难受?顾小檬,你有时候真是死板至极!”
“过奖了,总老板!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又不是没做过禽兽不如的事儿。”
宗岩知道我在说哪件事,拧眉看向了别处:“顾小檬,我跟曼儿不是那么回事!”
“不是哪么回事?这种时候了还想骗我玩?你觉得有意思吗?”我说着走到床边,抱着被子就准备打地铺。
宗岩察觉出了我的意图,一下了黑了脸:“至于吗?睡地上感冒了怎么办?”
我转了下眼珠子,冲着他嘿嘿一笑:“感冒了关我什么事?我又不会心疼。反正睡地上的是你,你说呢?”
我说着就钻到了床上那床被窝里。只不过床上本来有两床,我刚才随便抱了一床仍在地上,现在才发现,床上的被子里有热气,显然是宗岩刚才盖过。
我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好像突然感受到了宗岩残留在被子里的男性气息。
可现在再换被子也太没气势了,想了想,我索性什么都没管,直接把床上的被子紧紧裹在身上。
我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被热醒了,整个后背都在出汗的感觉,房里的温度暖和得好像快要夏天了。
我迷迷糊糊地脱了电衣服,只穿着贴身的秋衣秋裤再继续睡,被子也不掖得那么紧了。
后半夜我做了个梦,带颜色的梦,梦里的男人忽而像宗岩忽而像窦天泽。
男人妖孽一般勾着我,还在我敏感的地方逗弄着,我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个怪声,恍惚间我好像醒了一小会儿,感觉这个梦特别真实,因为我胸口的柔软真的跟梦里一样被揉弄着。
这个梦很美好,梦里的我心跳快得仿佛要蹦出嗓子眼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时,我还在因为这个梦而咽口水。接着我胸口的丰盈忽然被一只手捏了捏,我不耐烦地想要把它拿开,然后潜意识里一惊,整个人彻底醒了。
我抓着那只罪魁祸手,转头一看,宗岩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到了床上!
我抬手就抽了他一巴掌,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产生了回音,十分清脆。
宗岩本来还迷迷糊糊没睡醒,这下被巴掌扇得彻底醒了。
他揉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你发什么神经?”
“你个臭流氓!谁让你睡上来的?”我把秋衣往下拉了拉,可因为里面没穿胸衣,所以胸前很明显地映出两个凸出来的点。
宗岩的视线直接落在其中一个点上,挑着眉头露出暧昧的笑容:“我的床,我还不能睡了?谁规定的?”
他说着忽然把我按倒在床上,而后翻身压了过来。
他牵引着我的手从他裤腰里往下摸,我惊得一直在抽手,可他抓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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