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又要了一壶小酒,后来想想,又不要了。
毕竟这里的酒太贵,一小壶就得三十文钱。
看一眼对面的楚蕴,又别过眼,郁闷的等着菜上来。
一直相安无事,可是吃饱,喝足后。
他、他竟然肯掏钱包了?
荆邪有些痛心疾首:“你干嘛不早说你付?”
楚蕴撇了撇嘴:“你又没问我,这不,难得看到你为我省钱吗?”
荆邪:“难道我花过你的钱吗?”
楚蕴打量她全身上下:“花过,而且还很大,尤其是,上次我给你的那盒药。”
荆邪嘟囔着嘴,转身大踏步的走向酒楼外:“那是你给我吃,又不是我要吃的,小气。”
楚蕴半眯着眼,装作没听到,跟着走出去。
手中是一份打包好了,这里的另一道有名的外带小吃:酱牛肉。
走出去后,一直走到酒楼外的马车旁,看她面色稍平息了些,把那包酱牛肉提到她面前。
荆邪只觉眼前一亮,夺过那包东西,开了一个口,嗅了嗅。
特别的好闻,一股淡淡的酱香,瞬间,所有的对他的不满都忘记了,满眼、满脸的惊喜,把纸袋小心的放好,放在怀里抱着,上了马车后,就又想拆开,用竹子做的牙签,倒出来一些放在小蝶里,用牙签插着吃。
马车没有直接回客栈,而是去了城门。
这醉乡楼虽然食物极好,但是距客栈有些距离,距城门到是不远,便先去了城门。就见城墙上除了几个站岗的人,其它是异常的安静,甚至还有鬼鬼祟祟的声音。
荆邪吃饱餍足后,跟在他身后,倒觉得昨晚一夜没睡,这清晨在凤翔鸟,鸟背上补的觉实在不足,倒想睡。楚蕴握了握她的手腕,示意她认真点。
他是术法师,这玄武司中的人也有一些以专攻术法为主的,所以,这种术法布阵的痕迹,他能察觉的一清二楚。
又看向一个哨兵:“玄武司来顶替的人呢?”
哨兵摇头:“没见。”
楚蕴眸子顿时狡黠的一闪,又握了握她昏昏欲睡的肩头:“等下,还有精神吗?”
荆邪察觉到什么,猛然一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你还有伤,别乱动。”
楚蕴顿时心中冒出些暖意,带她去城门旁的一个房间,是在一个高阁之上,通过窗外,就能看到城墙。
里面像是会客、谈判的地,在最里的内室有一张小床,楚蕴指给她:“先睡吧,我要在这再看一会。”
荆邪站在那里,犹豫着,手里还握着一把剑,有些不放心。
楚蕴抬步走了出去,可是她总觉得有事要发生,本来一上午在鸟背上睡了一觉,难得恢过来的神气,又开始消失了。有些倦,但是刚刚楚蕴问她那话,就一定是代表着有事情发生。
她不清楚,但是她觉得每月拿他三两银子,总得要做些什么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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