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色才微亮,我就昏昏沉沉的起来了。简单洗漱了一下,就穿上了登山的装备,背上沉重的登山包出去了。
耿帅和疤哥已经准备好在柜台前等着我了,没见到那个老头,所以我们也没和他道别就离开。
离开村落,真正走到昆仑山山脚的时候,耿帅停了下来,再一次叮嘱我们一定要小心,然后才迈着步子走进了昆仑山。
疤哥要察看他朋友留下来的路标,所以由他在前面带路,他走了一会,然后就会停下看一会,又接着往前走。后面我注意到了,每次他都是往地上有两块还算显眼的石块叠在一起的方向走,估计这就是他那朋友留下给我们的路标。
越往上走,空气越冷,而且植被也开始慢慢变少,最后就只有一些耐寒的草被之物还出现在我脚下。除了这些耐寒的草之外,放眼望去都是怪石嶙峋,崎岖不平的山石。
我们背着的东西本来就不少,再加上昨晚我没休息,又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艰难山路,我早就累坏了,满头大汗的。耿帅看了看四周,说我们已经走了大半天了,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再继续赶路。
他问还在看着地图的疤哥,情况这么样,他还能不能找到那些留下的路标。疤哥点头说没问题,让我们安心跟着他就行,这些路标的路线就是他在地图上标出来的路线中的一跳,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很快就能追上那些人了。
吃了点东西又休息了一会,我们就继续赶路。此时我们已经来到了海拔很高的地方,气温降得很快,四周已经零星出现了白雪。抬头看向山峰,更是白皑皑的一片,而且还有白雾缠绕着,看上去真的是宛如仙境。
要不是因为冷风很大,气温太冷了,在这么吸引人的环境下赶路就是一种享受。疤哥领着我们往前走了几步,停下找了一会,然后皱着眉头又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这样来来回回转来转去的好几次了,就是没能找到他朋友留下的路标。
疤哥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有些疑惑的望向四周。这时,他似乎有了方向,急匆匆跑向一个方向,我和耿帅也跟着他走了过去。
跑到一个大石头旁的时候,他蹲下身子,把大石头前面的雪都扒开,里面果然藏着两块叠在一起的石头。“这边。”终于是找到了,他面露喜色,回头对我和耿帅说道,要我们紧跟着他。
走了没一会,他突然又停下来,嘴里嘟囔着说不对啊。然后就急忙拿出那张他自己准备的地形图,皱着眉头仔细的看了起来。
“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耿帅疑惑的走过去,问道,我也跟了过去。
他把手中的地形图打开,然后指着其中一条他标记的路线说情况不太对,按道理说行走的最佳路线就是往他在地图上标注的那个方向走,可是现在他朋友留下的路标却突然脱离原本的方向,这十分奇怪。
“他们走的方向突然改了,这个方向不仅地形复杂难走,而且最终走到的地方会是一个断崖,根本就不应该往这边走。”他皱着眉头,满心疑惑的说。“那些人来昆仑山都是做过详细的准备的,不可能连这个问题都不知道。如果他们在知情的情况下还改道,那说明要么是那些人遇到了危险,所以不得不选择改道,要么是他们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耿帅点了点头说他分析的很有道理,问我们是继续往前走,还是留在原地看看情况。他想了想,让我们继续往前走一段再看看情况,他记得前面不远处好像有个地热泉,我可以去那里去去寒。
所谓的地热泉其实就是类似于我们通常说的温泉,一听有温泉,我就一阵激动,一路冷得直哆嗦的我终于能缓缓了。
走了大概一百米左右,我就能看到前面不远处在冒着热气,那里应该就是疤哥刚刚说的温泉所在地。心里大喜,我加快速度想要赶过去,可不知怎么回事,我的脚被绊了一下,差点没让我摔到地上。
我正纳闷,低头一看,吓得我啊的叫了一声。疤哥大惊,赶紧过来捂住我的嘴,让我小声点。我这么大声,在这种地方容易引起危险。
现在我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因为他捂住了我的嘴,我说不了话,就拼命的指着地上让他看。等他低头一看,顿时也脸色大变,猛的掏出了别在腰间的短刀。
因为刚刚我并不是不小心要被石头绊倒的,而是此刻有一只手从雪地下伸出来,紧紧的抓住了我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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