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官爷。事情是这样的,昨夜是少爷的生辰,少爷和前来祝贺的好友们一起喝到后半夜才散场。等客人们都走了之后,少爷就在卧房睡下了,我就睡在门房。
可是睡下没一会儿,那唐天一就闯了进来,等我起身的时候,他已经进了少爷的卧房,我就听见他们两个在卧房里大吵大嚷了半天,由于两人经常如此,所以我也就见怪不怪了。两人吵过之后,唐天一就气冲冲地走了,可是没过多久,就听见后花园里传来一声惨叫,我吓了一跳,赶紧打上灯笼过去一瞧,发现唐天一躺在一棵小树下,胸口一滩血迹,已经死了。我赶紧发出了警报,也就是一柱香左右的时间吧,村里的巡逻队就赶到了。”
“你发现尸体的时候,你家少爷在哪?”聂小虎紧接着问到。
“还在卧房内呼呼大睡呢,巡逻队到了之后,我就去少爷的卧房内查看,发现少爷睡的正沉,还打着呼噜呢。”
“在唐天一走后和你听到惨叫声之间的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看到有人进来?或者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没有”
老仆想了想,说到:“因为少爷和唐天一吵得很凶,所以我就一直没睡,要是有人进来我肯定能够看到,我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耳朵特别好使,昨夜后半夜起风了,吹得旁边小湖里的水哗哗作响,我听的真真切切,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动静了。”
“也就是说昨天后半夜,这个院子里除了你、唐天一和聂海鲲,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对吗?”聂小虎问到。
“是的”,老仆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聂小虎沉思了一下,开口问到:“尸体在哪?”
“尸体就停放在东厢房,随我来吧”,唐怀远说到。
东厢房内,一名白衣白帽的老妇人正跪倒在一个蒲团之上,旁边是一个火盆,老妇人一边抽泣着,一边向火盆内投放着纸钱。屋内正中是一个台案,台案上躺着一具尸体,尸体由一张白布遮盖着。
“此人是唐天一家的佣人,在唐天一家五十多年了,也是唐天一唯一的亲人。”执法长老说到。
“我家少爷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家主和夫人啊!”看到聂小虎等人进来,老妇人放声大哭起来。
“老人家莫要悲伤,我一定会找出凶手,给您一个交代的!”小虎安慰道。
“可怜我家少爷,本就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现又手无缚鸡之力,那聂海鲲怎么就下得了手啊!”老妇人哭个不停。
“手无缚鸡之力?”毛光鉴眼神一紧,开口问到:“老妈妈,你说你家少爷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这样?”
“是这样的”。
老妇人抽泣了几声,接着说到:“我家少爷自幼就体弱多病,身体一直不好,哪知,哪知就在两个月前的一天,少爷他竟然毫无征兆地就吐了一大口血,我赶紧去找了大夫来给少爷诊治,大夫看了之后,说是少爷得了不治之症,而且命不久矣,自打那以后,少爷的身体日渐虚弱,因此手无缚鸡之力。”
聂小虎点了点头。
“我家少爷只是前来找那聂海鲲理论,哪想到他会下此毒手啊!”老妇人说完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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