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孟鹤梵的脸上就是一惊,“怎么?难道说老朽与这起命案有牵连?”
“正是”,聂小虎点了点头。
“怪事”,孟鹤梵摇了摇头,皱起了眉头问到,“不知老朽与命案有何牵连?”
“请问孟老爷子,最近可是正在张罗着令郎的婚事?”
“是的。”
“那就对了,死者正是你那未过门的媳妇沈婷婷的贴身丫鬟,小雪。”
“什么?”,孟鹤梵大吃了一惊,急急问到:“到底是怎么回事,婷婷现在又怎么样了?”
“孟老爷子莫要着急”,聂小虎微微一笑,“昨天夜里,沈小姐住的客房内闯进一名盗贼,此人除了劫财,还欲对沈小姐行非礼之事,幸得沈小姐的贴身丫鬟小雪忠心护主,盗贼才未能得逞,不过却是将小雪刺死后逃跑了,沈小姐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只不过是受了点惊吓而已。”
“哦,还好,还好!”,孟鹤梵点点头,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这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顿了顿神,孟鹤梵转而问到:“那不知聂捕头找我有什么事吗?若是需要孟某协助缉拿凶手,孟某自当尽力!”
“孟老爷子,请您将你们孟、沈两家的情况说一说吧!”
“好!”,孟鹤梵点点头,稍加回忆了一下。
“我与婷婷的父亲沈博文是在三十多年前结识的,那时我在开封做生意,有一天我的店中招了贼人,几乎一夜之间将店里偷了个精光,当时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孟鹤梵轻轻地摇摇头,“多亏了博文兄出手相助,资助了我一百两银子,这才使得我东山再起,我们相交莫逆,无话不谈,后来我们又一起向北磕头,结为了兄弟。十八年前,博文兄的女儿,也就是婷婷出世了,只可惜婷婷的母亲却因难产撒手西去,因我儿子早婷婷两年出生,因此我与博文兄便给他俩定下了婚事,并将一枚铜钱一分为二,作为将来的信物。
再后来我因生意的缘故,搬来了洛宁县居住,这一晃就是十五年了。就在两个多月前,我接到了博文兄写来的书信,说是他身染重病,恐怕命不久矣,希望我能够履行当初的约定,在他死后迎娶婷婷过门,当时我正巧生意缠身,无法前去看望,只得修书一封,告诉他我必会遵守约定,请他放心。”
“那你见到沈小姐了吗?”
“见到了,就在半个月前,婷婷拿着那半枚铜钱来到我家,我们将铜钱对上了,文海也对婷婷十分满意,于是我便开始着手张罗起孩子们的婚事来。
因在成婚之前婷婷不便住在我这里,于是我便将他们主仆二人安排在了缘来客栈暂且安身,大婚之日就在后天,眼看着就要拜堂成亲了,怎么会…”
孟鹤梵一拍大腿,长叹了一声,“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先是在来的路上弟弟染病身亡,现在又是丫鬟小雪,唉!我定会好好照顾于她,好让博文兄在九泉之下得以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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