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院子里只有我们三个人,管家还和我一样是个老人,你们是不是觉得有些奇怪?”,董泽华乐呵呵地问到。
聂小虎等人均是点了点头。
“这座宅院是我祖父留下来的,我祖上原本经商,家资颇丰,我还有个姑姑,但她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竟然与一名穷秀才私奔了,从此杳无音讯,祖父过世后,把家产都留给了我的父亲。
而我父亲是个读书人,不懂经商,但他生活却是十分地节俭,家中原本有多处房子,为了能够清静地读书,我父亲便将其余房产全部变卖了,只留下了此处宅院。
我父亲母亲过世之后,我便成了这里的主人,我自幼便受父亲的影响,喜欢读书,也不懂经营之道,在大约五十多年前吧,家里来了一个游方的和尚,那和尚妙语莲花,是个得道的高僧,我与其促膝长谈了一夜,豁然领悟,算是看透了这个世界了吧!”
说到这里,董泽华微微一笑,接着说到:“打那以后我便立誓终生不娶,也不愿考取什么功名,只是在家中摆弄些花草,养养蜜蜂,怡然自乐,度此余生。
我的管家袁吉松自小与我就是玩伴,他也是自祖父那辈起就在我家做管家,我们名为主仆,实则如兄弟一般,见我未娶,他竟然也单身一人,说要侍奉我一生。”
“老人家,你们主仆之间的感情真是世所罕见啊!”,聂小虎由衷地感叹到。
“谁说不是呢!我也曾规劝于他,他却执意不听,也救只好如此了。”
董泽华摇了摇头,“为此我曾对他许下承诺,待我百年之后,他若不死,我便将所有家产都留赠与他。”
“老人家,您的这份胸襟也是够宽广的了!”,石鋭凝在一旁听得也是频频点头。
董泽华微微一笑,“钱财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留给何人,又有何不同?”
石鋭凝等人皆是淡淡地一笑,未置可否。
“这不我和吉松都是年事已高,有许多事情都已经是力不从心了,吉松便找来了一个小伙子来家中做工,叫王立坤,工钱虽然不多,但小伙子却是个实诚之人,干活很卖力,从不偷懒。”
就在这时,突然自客厅正中的房顶处断断续续地落下了水滴,滴落在地板之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聂小虎眉头微皱,向上望去,原来是房顶漏雨了。
“唉!老房子了,年久失修,一下雨就漏”,董泽华摇着头走到了屋角处,拿了一个瓷盆放在了漏雨之处,然后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可是就在去年”,董泽华话锋一转,“我那杳无音讯的姑姑的孙儿却来到了我家,他叫苏悦伦,是个二十三岁的小伙子。”
“您怎么就能确认他就是您姑姑的孙子呢?”,聂小虎问到。
“他拿着我董家的信物,是一枚翡翠戒指,我父亲和姑姑各有一枚,两枚戒指本是一对,每枚戒指上各刻有董字的一部分,两枚戒指合在一起,便是一个完整的董字,这是无论如何也模仿不来的。”
聂小虎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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