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叫什么名字?”,聂小虎看着另外两人问到。
“回大人,小人名叫孟凡贵”,其中一名矮胖的男子说到。
“小人名叫刘志坚”,另一名高一点的男子答到。
“你们两个昨天下午可是乘坐了吴天来的马车?”
“是!”,两人齐声答到。
“嗯”,聂小虎点点头,“你们谁先说?”
两人对视了一眼,孟凡贵微一点头,笑着说到:“还是我先说吧!”
“大人,昨日下午,我们两个要从归义去崇业,于是便上了吴老板的马车,我们都是他的老主顾了。我们上车之后,马车都坐满了,只剩下一个座位,我问吴老板什么时候走,吴老板指了指外面,说是还有一个乘客正在与人聊天,等他们说完了就走。
于是我们就坐在马车里等着,可是等了好一阵了,那两人还在聊着,似乎没有要结束的意思。我有点不耐烦了,因为我去崇业有点急事,您知道的。
于是我便催促了一下他们,那两人听见有人催了,这才依依不舍地互相道别,临末了还互相拥抱了一下,等那人上了马车,吴老板就赶车走开了,就是这些了。”
“你可曾认得那两个人?”
“不认得”,孟凡贵摇着脑袋说到,“坐车的那人我从未见过,虽说是个男人,长得却是十分地秀气,身上还略带着香味,加上之前他耽误了我们大家那么长的时间,我对那人十分地反感。”
“那和他谈话的那个人呢?你看到他的脸了吗?”
“没有,那人当时是背对着我们,我只看到他穿的是一身棕色幞头袍衫,从后面看应该年纪不大,是个青年。”
“刘志坚,你呢?”
“回大人,当时我看到的情况和孟兄所讲的一般无二,只不过我却是认得穿棕色幞头袍衫之人,就是他”,刘志坚用手一指站在旁边的那名年轻人。
“他叫江亭轩,是个秀才,就住在我家附近,我对他很熟悉,所以才能从背后认出他来。”
“哦?”,聂小虎微微一笑,“你能确定是他?”
“当然!”,刘志坚自信地说到,“他平日里就是这身穿戴,再加上个头、胖瘦都差不多,不是他还会是谁?”
“刘志坚,你不要血口喷人!”,江亭轩似乎是有些急了,指着刘志坚叫到。
刘志坚眉毛一挑,提高了音调:“我血口喷人?我有证据的!”
“证据?什么证据?”,聂小虎眼睛一亮。
“大人请过目”,刘志坚说着话,自怀中掏出了一张红色的纸,上前紧走几步,将纸交到了聂小虎的手上。
“这张名刺是当时他们互相拥抱时从那人的衣袖中掉出来的,当时他并没有注意,我这人好奇心特别重,所以就快速下车将名刺捡了起来,又回到了车上,名刺上的姓名正是他,所以我才能确定那人是他无疑。”
聂小虎看了一眼手中的名刺,只见上面写着“江亭轩”三个字。
“江亭轩,你昨天下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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