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员外,既然你喜欢明珠的画,那我就让人全部拿来,你随便挑吧!”,卢氏抽泣着说到。
“小雅。”
“夫人。”
“你去小姐的房中,将所有的画都拿过来。”
“是。”
不大会儿的功夫,客厅内站了一排下人,每人手中都提着一幅画,在客厅中排成了一排,胡守敬、李家兄弟、赵信城夫妇都站了起来,一幅幅地欣赏着。
聂小虎看着正在欣赏画作的众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想不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这副竹林画得真是生动形象,令人一看便顿感宁静悠远,真是副好画!”
李家兄弟中的李广文站在一副竹林图的面前,不住地点着头,“这四句诗虽说差强人意,但意境却也是恰到好处!”
“对啊!”,聂小虎的眼睛一亮,猛地拍了一下额头,自言自语到,“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半年前、七七四十九天、三个多月的身孕,这下全对上了!”
聂小虎猛地站起身来,迈步走到了那副竹林画的前面,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曹晓卉见状也凑了过来,仔细地观察着这幅画。
在端详了一会儿这副竹林后,聂小虎微笑地点了点头,“错不了!走!”
说完聂小虎便转身向外走去,曹晓卉紧皱着眉头紧紧跟了上去,还不时地回头再看上两眼那幅画。
“虎哥,什么错不了?”,曹晓卉边走边问到。
“路上说!”
不一会儿所有的捕快就都走了个精光,留下客厅内的人们傻愣在原地。
“虎哥,我们这是要去哪?”
“白马寺!”
“白马寺?”,曹晓卉彻底懵了。
“你还记得昨夜来的客人中今天还缺了谁吗?”
“缺了…”,曹晓卉想了想,“虎哥,不大可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的!”
聂小虎笑了笑,“半年前,崔明珠请了静海法师在其家中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现在崔明珠已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你不觉得这时间上很是凑巧吗?”
“不…不会吧?”,曹晓卉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虎哥,这有点太扯了吧?”
“起初我也只是怀疑,但当我仔细地琢磨了一下那副竹林的画之后,我便确信我的判断是错不了的了!”
“那幅画?我怎么没看出有什么不对来?”
“那幅画上崔明珠题的四句诗你可还记得?”
“当然记得,‘枯竹迎春回,竞相将手挥,祈盼甘露至,于心永无悔’,虽算不上是首好诗,但其意境配那幅画却是很恰当的。”
聂小虎笑着摇了摇头,“这是首打谜诗。”
“打谜诗?打的什么谜?”
“第一句枯竹迎春回,我问你,枯竹逢春,会怎么样?”
“会发青啊!”
“没错,这第一句隐含的就是一个‘青’字”,聂小虎点点头。
“第二句竞相将手挥,隐含的是一个‘争’字,而第三句就更好猜了。”
“祈盼甘露至,是个‘水’字!”,曹晓卉抢着说到。
“聪明!那第四句呢?”,聂小虎乐呵呵地说到。
“于心永无悔,让我想想啊!”曹晓卉皱起了眉头。
“我想到了!”
过了一顿饭左右的功夫,曹晓卉一拍脑门,高兴地叫了起来,“悔字无心,是个‘每’字!”
“你再把这四个字连起来想一下!”,聂小虎趁热打铁。
“青、争、水、每”,曹晓卉小声重复了几遍,突然猛地一抬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是静…!”
“嘘!小点声!这可关系到白马寺的声誉了”,聂小虎竖起食指放在了嘴上,阻止了曹晓卉的话。
“没错,就是‘静海’二字”,聂小虎小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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