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恨!不记恨!”
顺子一听此话,连忙双手连摆着急急说到:“这是我罪有应得,应当受到责罚,况且老爷罚得一点也不重,我自小便在寇家长大,老爷夫人待我向来不薄,我感激都来不及,哪里还会记恨老爷!”
“这样啊!”
聂小虎点了点头,又随口问到:“对了,你这弓弩和羽箭是不是专门定制的?”
“是的,大人。”
“一共有几支箭?”
“五支。”
“好了,你下去吧!”
顺子下去后,上来的是李观雨的夫人孟氏,孟氏进屋坐下后,脸上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另外还稍带着有那么点幸灾乐祸的意思。
“李夫人,你觉得寇员外为人如何?”,聂小虎一上来便开门见山。
“一般般吧!我们两家并不是经常来往,不是很清楚”,孟氏漫不经心地随口答到。
“哦?一般般?”
聂小虎笑了笑,“我怎么觉得你似乎比较厌恶他呢?”
“你是怎么……”,孟氏自觉说漏了嘴,赶紧改口到:“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过!”
“好好,是我说的”,聂小虎笑着点了点头。
“上次与寇员外做的那笔生意,你们多花了不少钱吧?”,聂小虎突然问到。
“可不是吗,足足多花了三百两银子啊!”,孟氏把眼一瞪,竖起了三根手指。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孟氏自觉有些失态,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到。
“你以为还有什么事可以瞒得了我们吗?”
“其实也没什么好瞒的!”,孟氏似乎又来了精神。
“本来就是嘛!事先说好的价钱,他说变就变,害我们白白损失了三百两,这事搁谁身上不憋屈?也就是我家老爷好说话,不跟他计较,我又是个女人家,否则我非跟他理论理论不可!”
“唉!”
孟氏叹了口气,语气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寇员外现在人都已经没了,计较这些又有何用呢?算了,人死为大,过去的事就不提了!”
聂小虎微微一笑,接着问到:“李夫人,你在寇夫人的房间里与她聊天,在她出去如厕的那段时间里,你都做了些什么?或是听到、看到了什么?”
“寇夫人出去如厕也就是一柱香左右的功夫,我能做什么?也就是坐在窗前看看湖面罢了,至于动静嘛,我倒真是什么也没听见,也没看见”,孟氏摇了摇头。
“好了,李夫人,你可以出去了”,看到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聂小虎随即摆了摆手。
孟氏站起身来,冲着聂小虎道了个万福,随即转身出去了。
下一个进来的是上官羽,上官羽轻移莲步,在欠身施礼后,缓缓地坐了下去,双眼还有些浮肿,显然是痛哭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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