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提了!”
薛飞听到此问,禁不住又是一声轻叹。
“出什么事了吗?”,聂小虎本能地紧张了起来。
“自从上次玉观音的案子以后,镇上一直是风平浪静,再也没出过什么大的案子,可就在今天早上,也就是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兴阳街上的陈家当铺被一伙蒙面人给抢劫了,被抢走了足足一千两白银,还杀死了当铺的吴掌柜,又将其余三名伙计手脚捆绑,堵住口,关在了壁橱里,然后驾着一辆红色的马车逃跑了。”
“抢劫杀人?”,聂小虎等人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可不是吗!”
薛飞点了点头,接着说到:“当时正好有我们两名兄弟在那里巡街,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可是他们驾的马车,实在是追不上!”
“那辆马车可曾找到?”
“上哪找去?早就跑得没了影儿了,我看八成是流匪犯的案,做了一票就跑了,此刻怕是早已到了几百里之外了。”
“有没有想过是仇人做的案?”
“查过了,陈家当铺的老板陈淮江为人还算不错,平日里对人也都挺客气,没听说跟什么人结过仇,只有住在镇西头的袁永福似乎是跟他有点过节。
我派人查了一下,原来是那袁永福想要做生意,又没有本钱,于是便将自己唯一的一处宅院押给了陈淮江,从他那里借得了二十两银子,没成想赔了个底儿朝天,无力还钱,这不到了还钱的期限,袁永福拿不出钱来,只好按照约定将宅院赔给了陈淮江。
有人说最近几日经常看到袁永福在当铺附近转悠,对陈家充满了愤恨,还说了些早晚要把宅院赎回来、陈家人不得好死之类的话。”
“嗯”,聂小虎点点头,“那案发时袁永福又在哪里?”
“就在他现在住的草房里,他的邻居们都可以作证,今天早上袁永福就在家中,因为当时恰好有一个青年前去找他,寻到了他的邻居家,是他的邻居领着过去的,开门的正是袁永福。”
“那名青年又是什么人?”
“据袁永福称,那名青年是他的小主人,名叫单鸿卫,特地从开封来寻他的,说来也巧,就在案发前,那单鸿卫还向我们巡街的那两名兄弟打听过袁永福的住处,一切都对上了,应该错不了,况且袁永福的住处我们也搜查过了,什么也没找到。”
“那……”
“游家五十年陈酿来啦!”
就在聂小虎还想发问的时候,突然被门外响起的一声大喊给打断了,紧接着屋内便开始躁动了起来,早已等得不耐烦的人们立刻打起了精神,一个个叫着喊着看向了门口。
店小二赶忙跑了过去将门打开,两名精壮的小伙子合抬着一个容量约为百斤的大坛子走了进来。
“放这吧!”,老板娘刘雪梅指着柜台后面忙说到。
两名小伙子将酒坛轻轻地放在柜台后面,随后转身离开了,在店小二将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屋内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叫好声。
“大家静一静!都静一静!”,马富贵大声地喊到。
等到场面安静了下来,马富贵这才腆着肚子乐呵呵地说到:“既然美酒已到,那我这第一杯美人恩可就先干为敬啦!哈哈哈哈!”
“马老板,您既然出了十两银子,这头杯酒自然是您的,谁也抢不去!”
刘雪梅娇笑地花枝乱颤,用手一指身后的柜子,柜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酒杯。
“马老板,选一个杯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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