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们先起来吧!”,聂小虎冲着两人抬了抬手。
“多谢大人!”,闫莎莎和胡万泉这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慢慢地站起身来。
“罗员外,当时是谁烤的野兔?”,聂小虎问到。
“怎么?大人,您也怀疑是我?这个事情衙门早已结案了”,罗炳华一脸委屈地说到。
“我只是想问清楚情况,也好给闫莎莎一个交代,灭了她心中的那份仇恨之火罢了!”,聂小虎摆了摆手说到。
“嗯”,罗炳华点点头说到,“是燕大哥烤的,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参与,只是在一旁看着,这一点那个郭文强可以证明。”
“闫莎莎,你又是如何知道有金罗汉的?”,聂小虎转而看向了闫莎莎。
“我母亲告诉我的,她说父亲临死前在她耳边说了‘财宝、金罗汉’几个字,然后就……所以我才觉得是他害死了我的父亲,为的就是要独占财宝!”
“这样吧!”
聂小虎站起身来说到:“今天天色已晚,等到明日吧,我回去查阅一下这个案子的卷宗,明天上午罗员外麻烦你屈尊贵驾,到我那里去一趟,届时我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也只好这样了”,罗炳华点了点头。
“那罗员外,告辞!”,聂小虎冲着罗炳华一抱拳,转身离开了,曹晓卉、石鋭凝等人也带着闫莎莎夫妇紧跟了上去。
“怎么?虎哥,你也认为罗炳华有嫌疑?”,出了罗家后,曹晓卉问到。
“不好说!”
“那兔子是罗炳华从箱子中拿出来的,虎哥,你看会不会是他在拿兔子的时候暗中下的毒?”
“应该没这个可能”,聂小虎摇了摇头。
“关于这一点我也想过了,那箱财宝是他们无意中发现的,罗炳华不可能事先就备好了毒药,再说从箱子里拿出兔子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若是下毒在兔子身上,旁边的燕郝飞不可能看不见。”
“也是”,曹晓卉点了点头。
“照目前所了解的情况来看,罗炳华应该是没有什么嫌疑,但整个事情的经过我们也只是听罗炳华一人讲述,只是一面之词,不可全信,还是回去查阅一下卷宗再说吧!”
“嗯!”,曹晓卉点了点头。
“小石头!”
“虎头儿!”
“你明天一早和小毛子、小柳子去一趟北田村,将那个叫郭文强的带来!”
“明白!”
回到衙门后,聂小虎连夜查阅了五年前的案宗,看了几乎整整一夜,案宗上所记载的基本与罗炳华所讲述的一般无二,聂小虎思索了良久也没能理出个头绪。
“或许闫莎莎真的是误会罗炳华了”,聂小虎轻轻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一大早,石鋭凝等人便带着一名中年男子来到了捕快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