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了,半夜里我还醒了一次,因为我感到身下有点凉,睁眼一看,原来是夏兄他……”,说着话,韦志杰竟然捂嘴吃吃笑了起来,而反观夏雨泽则是一脸的不自然,眼睛里都是埋怨的神色。
“他怎么了?”,聂小虎追问到。
“没…没什么”,韦志杰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摇头说到。
“说!”,聂小虎把眼一瞪,一拍桌子,三人都被吓了一跳。
“我说!我说!”
韦志杰赶紧说到:“原来是夏兄他…他尿床了”,韦志杰脸上的表情极其的古怪,像是在硬憋着什么似的。
“尿床?”,聂小虎把嘴一撇,强忍着没笑出来。
“噗哧!”一声,旁边的曹晓卉用手背一捂嘴唇,随即又假装咳嗽了两下,脸上恢复了正色。
再看夏雨泽,脸红得跟猪肝似的,蒋氏也在一旁以埋怨的眼神看着韦志杰。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聂小虎似笑非笑地问到。
“亥时,当时我听到外面梆子响了”,韦志杰答到。
看到众人脸上的表情,此时的夏雨泽再也沉不住气了,忽地一下站了起来,用手指着韦志杰大声说到:“是!我是有晚上遗尿的毛病,可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不也是经常会小偷小摸的吗?我都没好意思说你,你反倒说起我来了!”
“我哪里有小偷小摸了,我那不是不知道那间老宅是纪家的吗?”,韦志杰急忙反驳到。
“我不是说这个!”,夏雨泽挥了挥衣袖。
“不是?那你是指的什么?”,韦志杰好奇地问到。
“好!既然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就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夏雨泽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开口说到:“你说,你是不是偷了我的一支狼毫宣笔?”
“偷了你的狼毫宣笔,这…这是从何说起?”,韦志杰眼光大奇,似乎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
“你还跟我装糊涂!我那支狼毫宣笔是我姑父送我的,虽然不是十分地名贵,却也是我的心爱之物,只可惜去年有一次我用它写完了信后,不小心将其摔在了地上,结果笔头被摔出了两道裂痕。
我当时心疼得不得了,打那以后我就将那支笔挂在了笔架上,再也没有用过,时间一长,我几乎都把它给忘却了。
可是就在上个月,我去你家做客的那天,我却发现在你书房的桌案上摆放着一支狼毫笔,模样像极了我的那支,于是我偷偷地看了看,结果我发现那支笔的笔头上也有着两道裂痕,而且裂痕的样子与我的那支一模一样,我当时就怀疑是我的那支。
等我回到家后,我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我的那支狼毫宣笔了,你说,那支笔不是你偷的还会是谁?”
夏雨泽怒气冲冲地指着韦志杰质问到。
“这?”,韦志杰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哎呀!算了算了,不就是一支笔嘛,还是破的,又不值钱,拿了就拿了,看把你小气的,至于吗,你们哥俩这么好的感情!”,蒋氏在一旁劝到。
“我倒不是心疼那支笔,是韦兄他先说的我,我只是回敬他而已!”,夏雨泽没好气地说到。
“小心眼儿!”,蒋氏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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