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虎没有做声,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双手在胸前一别,向后靠在了椅背上,皱起了眉头。
“虎哥,要不要把那个王妈也叫来问一下?”
“没那个必要”,聂小虎轻轻地摇了摇头,“让我好好地捋一捋。”
曹晓卉不再说话,也安静地思索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问询室内安静地出奇,只有聂小虎那中指和食指在桌面有节奏的敲击声回荡在空中。
“她是怎么做到的呢?”,良久,聂小虎发出了一声自言自语的问话。
“你说的是谁?”,曹晓卉问到。
“田桂枝!”
“你是说是她杀了纪传钧?”,曹晓卉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应该就是她了,可是她却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不过这不在场证明也太完美了,反倒是让我不太相信了,只是我想不出她是如何做到的”,聂小虎撇着嘴摇了摇头。
“你怎么认为会是她呢?”
“验尸结果表明,在纪传钧的胃里发现有迷药,那就是说纪传钧是被人下了迷药,在其昏睡过去之后,再被人用发簪刺穿咽喉身亡的,而能够在其喝的茶里下药的人能有谁呢?”
“这也不一定啊!说不定是泡茶的下人呢?”
“茶壶里验过了,没有迷药,这说明迷药是下在茶杯里的,而现场就只有一个茶杯,而且茶杯里光洁如新,连半点茶渍都没有,也就是说那个茶杯根本就没有用过。”
“那你是说茶杯被人换过了?”
“正是!”,聂小虎点点头说到,“凶手在杀死纪传钧之后,将那个下有迷药的茶杯拿走,然后又换上了一个新茶杯,可能是刚杀了人难免会紧张,凶手忘记了在茶杯内倒上茶水,故而留下了漏洞。”
“这么说,能有机会进入书房,换掉茶杯的……”
曹晓卉微一皱眉,紧接着说到:“那就只能是田桂枝了!”
“没错!就是她!可是案发时她却是在逛街,这就让我想不明白了!”
“也不对啊!”,曹晓卉转而一想,皱着眉头说到:“纪传钧的死亡时间是在下午申时,而那正是廖春花离开书房的时间,况且凶器也是廖春花的发簪,凶手又怎么可能是田桂枝呢?”
聂小虎长长地叹了口气,嘴里不断地轻声重复着:“田桂枝、廖春花、廖春花、田桂枝……”
“田桂枝也真是够巧的,刚好在纪传钧遇害的时候出去逛街,昨天下午那韦志杰去了夏雨泽家喝酒,也没空陪她呀,不过她应该也知道,因为她并没有去那个茶馆。”
曹晓卉便思索边说到:“这个臭不要脸的,既然不是去偷汉子,还蒙着面纱干嘛?”
“面纱!”,聂小虎几乎是一跃而起,“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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