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乱坟岗的人就是他!”
聂小虎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看了看秦雨泽,又看了看严俊德。
“原来是你呀,你还真来了!”,严俊德不慌不忙,笑着说到。
“真来了?你什么意思?”,秦雨泽疑惑地问到。
“没什么,我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而已!”
“玩笑?”,秦雨泽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你说你让我去乱坟岗是开玩笑?”
“怎么回事?”,聂小虎微笑地看着严俊德。
“聂大人,是这样的,今天傍晚的时候,我从赌场的门口路过,就看见他一个人从赌场里走了出来,垂头丧气的,一看就知道是输光了钱,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唉!”
严俊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到:“于是我便想着教育一下他,让他学好,所以我便想出了这么个主意,让他去乱坟岗思思过,然后等他来到我这里,我再开导开导他,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了。”
“那银子你又怎么解释?!”,秦雨泽有些急了。
“银子?哦~~~,你说那一百两啊!我哪有那么多银子,不过是给你点彩头而已,不然你怎么肯乖乖地听话去乱坟岗啊?”,严俊德笑着说到。
“什么一百两,明明是三百两,就放在你家的台阶上!”,秦雨泽几乎是跳着说到。
“三百两?还放在台阶上?这怎么可能?那么多银子,谁会大半夜的放在我家门口?”,严俊德笑着摇了摇头。
“你!”,秦雨泽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聂小虎一抬手打断了。
“你们谁认识他?”,聂小虎指着地上的尸体问到。
毛光鉴走上前去,将尸体翻了过来,一张清秀的脸孔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这是一名年轻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
所有的捕快都凑过去看了看,随即又都摇了摇头。
“严安!”,严俊德看了一眼死者,不由地惊叫了一声。
“怎么?你认识他?”,聂小虎的眉头微微一皱。
“嗯!”
严俊德点点头说到:“他叫严安,是我弟弟的贴身仆人,三个多月前,就是他陪着我弟弟外出游玩的,他不是被山匪杀害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严俊德的眼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你说他就是陪同严俊仁一同外出,被山匪杀害的那个仆人?”,聂小虎重复了一句。
“正是他!”,严俊德点点头。
霎那间,聂小虎的脑海中像过电影般闪过了三天前在严家时的情景。
“这下有点意思了!”,聂小虎心中暗想,嘴角微微扬了扬。
“给人看病要紧,严大夫,你赶紧去吧!”,聂小虎说到。
“好,我们这就走!”,严俊德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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