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看着郝玉如,柴安安嘴里不自觉地冒出了这两个字。在柴安安的成长岁月里,郝玉如是个不可或缺的大人物;因为柴安安多少家长会,都是郝玉如出席的。她觉得郝玉如比自己的亲生的妈妈还关心自己,所以有时候特别感动时,会直接叫郝玉如:“亲妈。”
“嗯,状态不错。”郝玉如近距离地注视了柴安安数秒,顺便摸了摸柴安安的头;然后才看向陆晓晓,问:“你不是每周四都要听讲座的吗?还不走?”
“哦,我这就走。”陆晓晓赶紧站起来。
这时,柴安安手紧紧地抓住了陆晓晓。
陆晓晓笑看着柴安安:“不是一下午都赶我走,这时又舍不得我了?”
感觉到自己的失常动作,柴安安赶紧松手,嘴里说道:“注意安全!”
看着两个女儿的行为,郝玉如微笑着说:“放心吧,安安,我的司机会送晓晓到学校的。”
“那就好,晓晓你赶紧走吧,一会儿赶不上听开场白了。”柴安安又摧促起来。
“明天见。”
一直目送陆晓晓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柴安安才正经八百的对郝玉如打招呼:“阿姨好!给你添麻烦了。”
“突然这么客气了,难怪晓晓中午在电话里说你可能脑子需要一段时日恢复正常。”郝玉如看了柴安安一眼,开始打开手里的保温盒:“补脑汤,不是我炖的,你就将就着先喝点,等我忙过这两天好好给你补。”
“我吃了一肚子的水果,现在实在喝不下了,要不先放一会儿吧。”柴安安说的是实话。
“那好吧。”郝玉如把保温重又盖上,拧紧,然后坐在了柴安安的身边,问:“安安,你确定是你自己摔下来的?”
“确定。”看着四十多岁,却有三十岁容颜的郝玉如,柴安安又道:“我从不对你撒谎。”
“我相信你,也从没怀疑过你。晓晓在电话那么说,我还是想当面问一句,毕竟摔得太严重。”郝玉如伸手握住柴安安的手,又说道:“你妈妈暂时没联系上。你也知道,她一出特勤就是大案子。”
“我懂,从小到大,不是一直这样吗?”
看着郝玉如,柴安安让自己挤出笑,心里却一阵酸楚,甚至疼痛。她不是怨自己的亲生妈妈总在她需要照护时不出现,而是想到了八年后,她和郝麟的婚礼上,由于女儿失踪,郝玉如已经是一头发白的头发,加上长时间伤心过度,视力严重下降而显得浑浊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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