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走走看,臀部和大腿应该不会感到麻痹了吧?”夏云杰笑着收回了手道。
“咦,真的耶!一点都感觉不到了耶!”阿紫闻言扭着腰肢来回走了几步,又特意来回扭了几圈腰,然后一脸惊喜和不可思议地道。
“以后稍微注意一点,不要久坐,不要睡太软的床,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再犯了。”夏云杰见状含笑叮嘱道。
“谢谢杰哥,谢谢杰哥!您的医术实在太神奇了,您不知道这该死的腰椎盘突出折磨得我有多痛苦,有时候我都怀疑等我年纪大了是不是会半身不遂,要坐轮椅呢!”阿紫闻言激动万分道。
“你的情况是有点严重,如果长年不注意,不出五十岁你恐怕真的只能坐轮椅。”夏云杰点点头道。
“啊!还好有杰哥妙手回春,要不太恐怖了!”阿紫闻言一阵后怕地拍着胸脯道。
“杰哥现在可以轮到我了吗?”见阿紫没完没了的,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把她拉开,一脸期待地道。
“你常年睡眠不足,肾虚耳鸣。”
“你尿道感染,我给你开个方子,不过以后要注意。”
“你胃不好,我给你开个方子,不过最近最好不要再喝酒。”
整个包厢包括已经转行当妈咪的赵雅晴在内,总共也就七个女人,不一会儿夏云杰就把她们潜在的病症——精准地诊断出来。有些当场就给治愈了,有些则开了药方让她们自己抓药。
这么一番下来,整个包厢里的公主们全都两眼水汪汪地盯着夏云杰,估计如果不是顾忌夏云杰的身份,她们都会扑上来剥了他的衣服,集体把他给轮了。
至于原先还很失落的小莲,现在是巴不得夏云杰马上就动身回她老家帮她母亲治病。
正当公主们个个水汪汪地盯着夏云杰,恨不得把他推倒时,叶洪波带头敲门推了进来,跟在他后面的还有市委书龘记的秘书刘佳辉以及刚才跟他一起来的两位男子。
沈子良是开酒店的,在江州市人面很广,自然认得叶洪波这位江州市的公龘安局局长。他见叶洪波端着酒杯推门进来,后面还跟着市委书龘记的秘书刘佳辉以及另外两位不认识的男子,不禁吓了一大跳。
要知道沈子良虽然牛逼,在江州市黑白两道都吃得很开,但那也是相对而言的。比如眼前这位叶局长,沈子良就绝对摆不平,见到他也得矮半个头。
没办法,叶洪波是高官,而沈子良只能算是个富翁商人。在共和国,官商,官商,官是排在商前面的。叶洪波身为江州市最有权力的高官之一,自然不是沈子良能得罪的起的。尤其像他经营的行业,最忌惮和害怕的也刚好就是公龘安部门,而叶洪波却恰恰是江州市公龘安局的局长。
至于刘佳辉虽然不管是职级还是职位都不如叶洪波,但架不住人家背后有市委一把手冯书龘记。有句话叫“宰相门前七品官”更何况刘佳辉是冯书龘记的贴身秘书呢。自然也不是沈子良能得罪的起的人物。
沈子良被叶洪波等人的突然到来给吓了一跳,叶洪波等四人同样也被满屋子的女人给吓了一跳。
他们可都是老江湖,眼睛毒辣得很,一眼就从小莲等人的穿着打扮看出来她们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孩,十有**都是风尘中的女子。
可这怎么可能呢?以夏老师的身份,连冯书龘记都敢叱喝的大人物,又怎么会跟这些低层次的女人厮混在一起呢?要玩也要玩高档点,有难度一点的,比如明星,比如清纯点的大学生……
跟着叶洪波和刘佳辉一起来的两位男子,一位是省公龘安厅宣传处处长鲁通先,另外一位是跟着鲁通先一起下来视察地方工作的省厅宣传处报刊综合科郑国严。
虽然鲁通先只是一位处长,论职级比叶洪波这个市委常委,副厅级干部低一级,但因为是省里来的领龘导,所以叶洪波还是亲自接待了他,至于刘佳辉因为跟鲁通先是老乡,所以也特意来陪客。
鲁通先和郑国严之前见叶洪波和刘佳辉在酒店大堂里对夏云杰恭敬有加,都以为夏云杰必定是个大人物。后来到了包厢里,还特意问起了夏云杰的身份,不过叶洪波和刘佳辉都是欲盖弥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明确告诉他们两人夏云杰是个不简单以及不可得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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