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剑,往往会有很多敌人,因为他们从来没有除恶殆尽,他们从来不会罪责家人,所以这样剑,仇人很多,有人为父仇而来,有人为家族之仇而来,有的为子女之仇而来,大概天下的仇恨,夜家就占了一半。
那抹粉色的倩影终于走进了,透过雨伞,可以看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她笑吟吟的看着眼前的众人,说道:“除了在封剑之会上,夜家从未杀过任何一个不该死之人,这一次的封剑之会,你们想给夜家之剑祭剑吗?”
“我父亲,他只是想要让过的好一些,他哪里该死!”一个看起来的年轻少年,怒视着夜莺,怒吼一句。
“我记得你,黄于修,你父亲是我亲自杀的。”看着少年,夜莺轻轻的说了一句,然后语锋一转,尽是冷气:“你父亲为你好是真的,但这份好,却是伤害别人,用别人性命换来了,所以,他该死!”
话音落,少年手中的封木鞘便出现在了夜莺手中,她看着少年:“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这个仇,我接了。”
“我知道自己胜不了你,但明日你的敌人,不止我一个。”少年冷哼一声,便转身消失在了雨中。
这时,一个年迈的老者走了出来,他把手中封木鞘递给夜莺,带着哭腔说道:“我那孩儿还小,他只是出犯,为何要杀他?而且,就算他真的该死,我做了几十年善事,难道不可以拟补他的一次犯错吗?”
“穆老前辈,对于你的善举,夜家列来敬重。”夜莺朝着老者行了一礼,然后话音一转,同样的冷酷无情之音:“但你是你,你儿子是你儿子,他欺辱折磨几个少女,毁别人一生,他便该死。”
“可是他还小!他才十四岁!他什么都不懂!”老者怒吼一声,双眼悲泪。
“恶魔,从来不分大小。”夜莺回了一句,老者手中的封木鞘便出现在了她手中,然后看着这个尊敬的老前辈,说道:“明日,夜家的剑,要染君子之血了。”
“子不教,父之过,若真该死,也是我该死。”老者收起眼泪,朦胧的眼看着手中的剑,痴笑一声,也消失在了雨中。
如此往复,夜莺在雨中接下来一份有一份的仇恨,接下来一个又一个的封木鞘,等全数接完,足足有两三百份,而这仅仅是带着赴死勇气才来报仇的人,如此便可以想象得出,真正正义的剑,便是仇敌最多的剑。
此刻,在夜家门前,还站着三个人,一中年男子,一个中年妇女,以及一个少年。
“家主,主家只剩你,夜英,夜莺三个人了,是时候交出夜家的执掌权了。”中年男子盯着夜辰星,温柔的说了一句。
“还有夜家五戒剑,以及夜家的藏宝阁,都该交出来!”旁边中年妇女补充了一句。
“哈,若是要这些东西,直接来取便是,何必寻找这样一个日子。”夜辰星听了,叹着笑了一声,回道。
未等两人回话,夜莺直接夺过两人手中封木鞘,说道:“我活着一天,夜家便存在一天!要取五戒剑,明日修剑大会,带着你们的族人来吧!”
说罢,夜英手中抬,一把闪烁着星辰之光的三尺长剑便出现在手中,而后凛然说道:“夜家的剑,不是谁都有资格拿的。”
中年男子和中年妇女听了夜莺的话,仅是轻轻一笑,然后两人便协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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