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放缓了语气问：“朵儿，你为什么要跳这样的舞？”
“我……”顾朵儿哽着声音说：“我也是一时觉得好玩，才去跳的。爷爷，我下次不会了。”
“好玩？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爱玩了？”顾爷爷说着，话锋陡然一转，“你可不能被向北这臭小子带坏了！”
顾向北没想到自己躺着也中枪，郁闷地开口：“爷爷……”
“干什么？我说错了你了吗？”
顾爷爷吹胡子瞪眼地说：“整天不务正业无所事事的。我昨天打了电话给你班主任，她说你上课睡觉，下课之后要么欺负男同学，要么调戏女同学！学习成绩还一塌糊涂，我就知道你没点正经！朵儿这阵子都没向我报告，就算说了也是替你说好话，明显的在袒护你。可你不思悔改，还是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真是欠抽！”
“……”
顾向北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本来他是想让顾朵儿吃瘪的，现在怎么被批-斗的人变成他了！
还有，刚才爷爷说什么？这个臭丫头，会帮他说好话？
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你发什么呆，有没有听到我说话！”顾爷爷瞪圆了眼睛，整张脸都是阴沉的。
思思愣愣地看着爷爷骂人时可怕的样子，呜咽着躲进顾向北怀里。
“我知道了……”顾向北闷声回答。
顾爷爷喘口气，又转向顾朵儿，厉声训斥道：“朵儿你也是，我不是交代过如果他在学校里不安分，你一定要向我汇报吗？你什么时候学会知情不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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