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奋一手颠着那颗便宜舅舅,偷摸着塞到手里的金疙瘩,一手牵着井月,看似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大秦皇都南金城的中轴干道,生财大街上。
“月儿,这南金城可比咱们一直住着的内皇城有生气的多。你看,那个就是糖葫芦了,一个个滚圆的山楂,裹着甜甜的糖浆,红艳艳,吃起来酸酸甜甜的。走,我给你拿一串。”
井月六岁进宫,就伴在王奋身边整整十年,糖葫芦那是依稀在朦胧中,孩提时候的记忆。
今天,井月是高兴的,虽然杨姐姐走了。但主上在今天,算是真正的把自己当成了贴心人,一路领着自己,说是出了寝宫,逛一逛南金城,随着自己玩。于是,井月像百灵鸟一样欢快。
生财大街上商铺、店家鳞次栉比。最多要数餐饮,起码占了三分之一,其中最大、最有名的一家“满湘楼”占了整整一棟五层的木质骑楼。其次,就是卖衣帽服饰的,也占了四分之一。再次,就是经营马匹、轿子、马车轿厢的,占了五分之一。最后,什么古玩、杂耍,演绎舞台,盲人按摩,澡堂会所,各种业态应有尽有。
王奋转了一圈,是真没想到,尽然连广告传媒这样的行业,在这南金城都已经占据了一席之地。这大秦以商立国,是名副其实了,业态分化、社会分工,资本主义的小苗算是长出来了。
幸亏,有自己这个皇帝压着。
“小哥,长的好生俊俏,来来来,听个曲、喝口茶,在咱怡红院歇一歇乏。”王奋觉得后背,突然被两团鼓囊囊的肉铺顶着,就跨进了这怡红院的门坎子。
小丽是今天当班的主事,平常招呼来客,可从来不会如此卖力。还没掏钱的主,是根本粘不了小丽身上半点荤腥的。可是,今天从一开门,两三个小时之前开始,原本络绎不绝的恩客们,就仿佛一下子转了性子。除了匆匆被家丁叫走的昨夜留客,再无往日熙攘的客人上门。
这怡红院可是有业绩要求的,这样的生意一天做下来,小丽这一个月的工资、奖金都不够扣。
对怡红院这种事物,作为女子的井月最是敏感,虽然常年在宫中,不知道这个怡红院究竟是做什么的。但光看那顶着主上的两团软肉,再加那女子浓妆艳抹的那份妖娆脂粉,就看的井月直皱眉头。
井月伸出手,就把王奋往门槛子外面拉。
这客人都进门了,怎么还能让你拉回去。小丽顶得瘪着两团肉,把王奋往里面挤,口中呼喝着:“姐妹们,小哥进门,麻利的接客啊。”
这一吼,红艳艳的十几团子红肚兜,摇曳着把王奋包围在波涛汹涌之中。
“休得无理,我家主上贵为天子,后宫佳丽三千,不是你们这些女子能碰的。”
“哟!小哥脸上红烫烫的,摆明是个雏,满身子上,可都找不出啥后宫三千佳丽的模样。”小丽看到王奋已经被姐妹们包围,这才有闲心,用力扯开井月拉着王奋的手,一抹自觉妖娆的背地里小声嘀咕的轻笑,凑着井月的耳朵根子:“小姑娘,你赶紧的放手等着,你家公子来咱怡红院一趟之后,保管教你以后也好用。”
小丽说的轻巧,但保管以后好用几个字,落在井月耳朵里,却让井月的呼吸都急促的沉重了几分。
如何是好?
“都起开!”王奋当不得正人君子,但眼下正在节骨眼上,可不是时候。再说,也就手上这块捏着的金疙瘩了,作为从商的启动资金都还嫌少,哪里能够在这销魂窟,给平白无用的花销了。
“公子好气魄,姐妹们起开,公子这是要单挑。他一个挑咱们一群罗……”小丽话语之间,撩拨的很。一众姐妹手上也不闲着,七手八脚的把王奋,扒拉个赤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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