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保皇党啊!“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威谋反,护驾的可是我。”右相杨敏疏知道自己和王奋私怨颇深,可不能着了廖西洲的道,被栽了这个赃。
“廖伯伯有理!”王奋一语,晦涩的从六首龙龟处传出。
王奋也没想到自己,做着三脚二龙椅的思想工作,怎么就把他们一帮人给撩拨了。
天子,有天地运势庇佑,无心插柳,都能种出一片柳叶林。
他们那,做贼心虚,王奋想了一下,算是明白了。此刻,他们既然作出兵围南金城,又不能一**到底的事。再高高在上的大人们,在朕面前,还不和作弊被老师抓到的小学生一样。
“臣等要检举揭发!”
刚刚王奋一通说,事情的节奏已经乱了,已经没有了正面硬撼的可能,袁闻远想通,事不可为。只能心中默想着,犬子只有等以后了。
袁闻远往身后一扒拉,拉着羽颜文玩就往地上跪。羽颜文玩身才矮小,身子骨轻,一带就倒。
哼!别以为就你懂,祸水东引的道理。现在这当口,法不责众、最次,最次就是只纠祸首。本来,你廖西洲坐拥十万大山,保有大秦的半壁江山。要找祸首,肯定是你的。但现在你过关了,我袁闻远可不担这祸首的名头。
没人愿意坐等,久为人上的都精明着。
你袁闻远想拉垫背的,把我当枪使,没门!一进一退,我都得不了好,哼!明哲保自己,最重要。
羽颜文玩反水了:“他袁闻远要挟臣,嫁祸左相杨明轩,臣于心不忍,更不要做大秦的逆臣。”
羽颜文玩个子小,这句话却说的声如洪钟,字正腔圆,抑扬顿挫。一股子忠臣气息,与他浑然一体。
皇上对我本就有怨气,躲的好好的,你提我做什么?杨明轩计较不明白,羽颜文玩计划着什么。但是……“皇上,臣对您是忠心耿耿的,臣家里有钱,也是好几辈子人,积攒下来的,您要是不信,只管查我家的帐就是。倒是,他……”
有钱?王奋一瞄,还真是的,全息地图上,杨明轩顶着个“首富”的标记。
嘿嘿!杨明轩这一说,还真就让王奋盯上他了。
杨明轩的他还没说出来……
“臣有罪。”
“臣检举。”
形形色色的,你一言,我一语,乱成一锅粥,山呼海啸的跪了一地。
最后一人,实在没办法,找不出由头:“臣昨天晚上比皇上多吃了一个窝窝头。”
好吧!可笑,满朝上下都是乱臣贼子,朕还能坐这大秦天下,也是本事。
王奋屡了下,身上带着血色的单衣,双手负背,慢慢的踱出六首龙龟。
王奋仔仔细细的,回转身体,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眼,晃悠着的六只龙头。
这就是势!
势比人强,就得磨刀霍霍,井月还等着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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