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车上,霍晏行沉着一张脸,在季凡一脸犹豫该说不该说的时候,他就知道不会是好事儿,而且绝对是难以启齿的事情。
“说,什么事!”将手上的文件打来,最近几天积压了许多公事没有处理。
“这几天给战小爷安排相亲的对象都和我反映了一个情况,那就是战小爷性取向似乎不是女人……”说出这话,季凡也是相当的别扭,一个大男人说另一个大男人的性取向有问题,怎么就感觉自己性取向也有问题了呢?
霍晏行向来冷沉的脸上有着温怒,眸子中竟难得的浮现出一丝紧张,这样的事情现在太常见了,而常年在队上的人,也不乏有这样的,日子久了就真的有了感情。
“知道是谁吗?”霍晏行压低了声音,更确切的说是咬着牙问道。
这几天虽然战况每天都去相亲,可是没有一个是他满意的,按理说季凡挑出来的都是不错家世的,人品相貌也都可以,可是没想到却是因为这个,季凡不会随便说说,他应该是亲眼见过,否则不会开口和他说,毕竟是这样的事情。
“是……楚少!”季凡呼出一口气,一咬牙说了出来,这样的事实是他都无法接受的,更何况自己的主子。
说不震怒那是不可能的,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两个人竟然……
“之前战小爷住院的时候,有一次我去,一开门,楚少正好去卫生间,而他那个小楚少正立着,他看见我一脸的尴尬,而这个时候,战小爷就喊“小炎子赶紧给小爷过来,你要憋死小爷吗?”,后来还有一次,我听见战小爷和楚少说,要爆他的菊花……”
那天的真是情况是楚炎和牧向野在次卧,两人腻味了一会,战况喊着要尿尿,楚炎出来拿尿壶,那个小炎子也不软,谁知道撞见了季凡进来,而这个时候战况憋的难受,又扯着嗓子喊,就被季凡理解成了那个意思……
季凡越说嘴巴越干,这种感觉简直堪比凌迟处死啊!怎么就全让他看见了,前天在办公室,两个人你踢我一下,我摸你一下的,最后战小爷干脆直接扑倒楚少的身上要强吻他……
霍晏行闭上眼睛,呼出来的气息都是粗重而混乱的,他向来冷静,可是这一刻他没有办法再冷静了,这两个混账东西。
脑中回荡着刚才楚炎接电话时声音,愉悦中带着丝丝难受,越想那样不堪的画面,霍晏行胸腔内就积着火。
昨晚战况确实没有回来睡,他非要去警察局问候问候麦仲饶,他也没拦着,就让楚炎跟着他,现在这两人是不是正在……
“该死,去楚炎那里!”自己竟然让楚炎看着他相亲,能特么的相成就他妈的见鬼了。
“十点有……”季凡想要说十点的会议很重要,看着自己主子那扫射过来的冷光,季凡立刻噤声,让司机赶紧开车。
今天谁也别惹主子,谁惹谁就撞在枪口上了,谁撞谁倒霉。
战黎离开民政局,刚上了出租车,就接到了战况的电话。
“名字改了没?妹子!”战况打了一个哈气,刚睡醒就想起来三哥说早上去民政局离婚的,想着这会该是改了名字的,他就激动。
“改什么名字?”战黎咬着牙,口气满满的不解。
“不是,你和三哥不是去离婚吗?离完婚,再结婚,那名字还没改过来?不是说再结婚就能改名字了吗?”战况声音提高了几分,为了这个名字,他可是没少和民政局的人扛,就是改个名字,居然不给他战小爷面子。
“哦,这事儿,婚是离了,但是没有结婚,你妹妹我现在是单身,没有再婚的打算!”战黎这话说的平常到,就像是说,我今天吃了火锅,最近都不想再吃火锅了一样的随意。
“靠,你说真的?三哥许了?”战况立马听出了战黎口气中的不对劲儿,这怎么离了婚还不结了呢?三哥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没有再婚的打算?开什么玩笑。
“我告诉你,赶紧收拾东西回家,我都和他离婚了,别死乞白赖的赖在那,以后我挣钱养你,你给我有点出息,别找他要生活费!咱们战家人有骨气,不用他霍晏行养!”一想到霍晏行说的“你哥还是我养的!”,战黎就觉得没面子。
她都不好意思说她哥,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不能自己挣钱,非得要别人养着,不知道吃人家的嘴短吗?
“这哪儿跟哪儿啊?不是,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抽什风不结婚,你上哪找三哥这么好的男人去,竟瞎胡闹!”
战况没和战黎说,战家的产业都是三哥在帮忙打理,他不是做生意的料,所有的钱都在三哥那里,他要花钱不找他要找谁要。
“好男人多得是,一抓一大把,谁离开谁都活,谁怕谁啊!”战黎刚才从民政局走出来的时候,就给自己一个评价,有点狂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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