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不由都抽了一口凉气。凤时昭更是睁大了双眼,和凤家主母一起双双震惊,眼里挂着泪水,似忘了落下。
和柳云初并排站在一起的人,哪里是凤时锦,分明就是他的结发妻子简司音!
柳云初一脸阴沉,简司音哭得凄凄惨惨。她美眸瞪着凤时昭,一边用罗帕拭泪,一边掩口泣道:“凤大小姐,我扪心自问并没有得罪于你,你为何对我夫妇二人如此污蔑?我夫君不过是饭后陪我一起出来散步消食,在桥上多说了一会子的话,因为大夫说我身子弱需得时常步行锻炼,在家里的时候夫君便是陪我如此,怎想却被你看做是偷情的男女!我夫妇二人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一会儿你说我夫君背着我和别的女人浓情蜜意,一会儿又说我二人在宫里私通,凤时昭小姐,我夫妇二人于你究竟是有多大的深仇怨恨,你要置我们于这般不仁不义的境地?”
“不可能……不可能的……”凤时昭有些慌了神,指着简司音的鼻子大声道,“你分明是在撒谎!方才跟柳云初在一起的人绝对不是你,而是凤时锦!他的的确确是在和凤时锦私通!”
“够了!”安国侯夫人这时从人群里站了出来,站到柳云初的身旁,面色极为愠怒,看着凤家母女咄咄逼人道,“这是荣国侯家的千金大小姐说得出来的话吗!?一个是我儿,一个是我儿媳,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这个当娘的比你们清楚!我是绝对不会你随口诬陷我儿和儿媳的!凤家大小姐,你要认定我儿与那个凤时锦私通的话,就请你拿出证据来!现在和我儿站在一起的不是什么凤时锦,而是我儿媳,你当真一口咬定我儿和凤时锦有什么猫腻,那么凤时锦人呢,你倒是把她找出来!”
凤时昭四下望了望,发现在场的根本没有凤时锦的影子。
安国侯夫人又道:“凤时锦身为国师家的弟子,言行举止皆是受人瞩目,她要是做出什么违背道德的事情来无疑是给国师大人摸黑,可你这般空口白牙地栽赃诬陷不仅是给我们安国侯家摸黑,同样也是给国师大人摸黑!”
凤时昭张了张口,哑口无言,一张脸煞白。
简司音又道:“我和夫君在散步的时候,根本不曾见过你有出现,也根本不曾听你说过只言片语,我们只是沿着这条路往前走,突然身后就有人追了上来,我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至于你说的我们杀人灭口推你下河,我们夫妇培养感情还需要偷偷摸摸的吗,这未免也太血口喷人了吧?”说着她对皇后亦是盈盈一拜,道,“司音所说的就只有这些,司音不欺负人,但也不由人诬陷,还请皇后娘娘替司音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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