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裙撕裂的声音在寝宫里响起,那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皇帝的眼前,点燃了他的狼性欲望。他在凤时宁身上到处点火,凤时宁身体起了异样酥麻的感觉,她想躲想逃,奈何没有力气,亦没有丝毫办法。
最终皇帝碰到了那处桃源,如饥似渴地蓄势待发。
凤时宁面色煞白,眼泪横流,因着合欢香的作用,身体被挑逗得极为饥渴,但她坚守着内心的意愿,喃喃哀求着。当皇帝猛地闯进去充盈那具空虚的身体时,她躬身也不知是抵触还是相迎,口中却含糊不清地喃喃道:“求求你不要……不要……”
她若一朵娇艳的花,每日得到了朝露和夜雾的滋润,开得芬芳而美丽。但仅仅是这一夜,便将她所有的美丽给糟蹋干净。她的韵味被采撷,她的绝美被霸占,她仿佛一夜之间就枯萎了去,不复往日的娇羞多艳。
往后她拿什么去面对苏顾言呢?拿她这具肮脏的身体吗?
整整一个夜晚,她都在考虑这件事情。脸上的泪痕流了干,干了又流。直到五更时分,皇帝要起来去早朝,凤时宁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索性选择了闭上眼睛假寐。
皇帝看见她的睫毛在微微颤动着,知她并没有睡着,只是没有叫醒她,而是自己穿衣起身,临走前还不忘替凤时宁掩好被子,然后打开房门精神百倍地迎接外面的冷冻。
等皇帝走后,凤时宁才敢动身趴在床上,手指死死揪着衾被,低哑而绝望万分地哭泣起来。
哭累了,凤时宁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到天大亮,房门再度被人推开,凤时宁半睡半醒,感觉有人坐在她的床畔。
凤时宁大惊,本能地弹坐起来就欲抵抗。
没想到床边的人却是贤妃,贤妃安慰道:“别怕,是母妃,不是旁人。”
凤时宁哽了哽喉,幽怨地瞪着她,道:“如今,你才想起你是我母妃么?”
贤妃想去拉她的手,被她倏地躲开。贤妃道:“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做么,要不是本宫被逼得没有办法了,怎会出此下策?顾言是本宫的儿子,没有谁比本宫更疼他,你可知道?”
凤时宁哑声问道:“既然你疼他,你怎么会把他心爱的人奉献给他父皇呢,你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么?他要是知道了,还会觉得你依然爱着他么?”
“他不能知道。”贤妃红着眼睑,眼睑下面有淡淡的乌青,显然也是一夜未眠,坚定地看着凤时宁,“你要是有那么爱他,就不能告诉他,不然你还有何颜面继续留在他身边?别怪本宫没有提醒你,到时候就算本宫不阻止,他也不再可能会接受你!”
凤时宁双手捧脸,伤心欲绝地哭了起来。
“你为他做的牺牲,本宫铭记于心。”贤妃面上布满了感怀和无奈,“顾言从小到大,都不比别的皇子差,皇上独独亏待于他,不让他涉入大晋的政治,只许他舞文弄墨而不得志,变成一个文绉绉的皇子,你可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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