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首不见了!”林知仁得到回报之后,猛的从书房的座椅上站了起来。
他刚刚送走了二娘,心情已经不能用一个糟糕来形容了,现在又出了这样一件事,他无力的挥挥手将来人打发走,瘫在了椅子上。
难道真的如下人传的那样,在林家有鬼魅作祟?
不,他绝不相信!
查!
一定要将这一桩桩的事情都查的一清二楚,看看到底是谁做的!
五娘向每天一样,一大清早便去给谢老太太请安问好,到了谢老太太的跟前不久,她的父亲,林鸿九便来了。
给些老太太行了礼,只听老太太问道:“我听说秦氏的尸体不见了?”
林鸿九迟疑一会儿,不禁感叹自己的母亲消息之灵通。
这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老太太在他们的房中都有耳目,想到这里,林鸿九忍不住心里一凛,道:“儿子正在派人查找,是何人所为,那人是何目的,现在还不清楚。”
谢老太太冷冷的一笑道:“这还用查吗?没有不透风的墙,想必秦氏的死,早就传到秦家的耳朵里去了,你难道没有发现,昨天仁儿的婚礼上跟没有看到秦明安的身影吗,她作为娘舅,外甥的大婚都不来参加,说明了什么?”
林鸿九一想,好像昨天还真没有看到秦明安的身影,他不解的道:“若秦家真的知道了秦玉茗死了,照理他们昨天就该来闹婚礼了,若昨日他们来闹岂不是会给我们林家带来致命的打击。无论是对仁儿,还是对我,都会身败名裂、永不翻身的,他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谢老太太看了林鸿九一眼,摇摇头。自己这个儿子虽然在行军作战上有点小才,可是与人情世故上却比老二差远了。
“他若真如此做,确实能让林家一蹶不振,可是也同时把四王府得罪死了,凭四王的处事风格,他们秦家以后不用想在京城立足了。”谢老太太慢悠悠的说道。
林鸿九恍然大悟道,“那他们将秦玉茗的尸体偷走为的是以后要挟我们,让我们林家事事处处受她的牵制?”
谢老太太欣慰的点点道:“说的不错!”
“如果,秦家真的以此为要挟,那我们该怎么办?”林鸿九一脸紧张的道。现在林家在朝中的局面,可是来之不易啊。
谢老太太轻哼一声,端过五娘递过来的茶杯。将水面上的茶末子轻轻的吹到一边,轻呷了一口,慢慢的道:“要挟!秦家一届商贾,觉得自己有一个女儿到了皇帝的身边,自己变成了皇亲国戚了。真是笑话!那淑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成了宫廷争夺的牺牲品,秦家不足为虑!”
她脸上闪过一个阴冷的笑,道:“我听金嬷嬷讲,秦玉茗在你戍边之时,曾与人有染,去查查那个男人是谁?然后将休书命人送到秦家去。就说她与人私奔了,看看秦家作何反应!”
林鸿九不禁在心里惊叹老太太的手段,低头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林鸿九走了之后。尹嬷嬷手里捧着一个小瓷瓶回来了,见到五娘在,便迟疑了。
五娘一见那东西,最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的轻笑。
谢老太太道:“无妨,你查的怎么样尽管说来。这东西究竟是什么?”
尹嬷嬷有点为难的道:“老奴找了好几个老大夫,他们都道这粉末里加进了太多的香精。里面其他成分的气味都被掩盖了,看着倒像是胭脂,可是好像又跟胭脂的作料有些不同,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谢老太太纳闷:“难道这东西真的只是胭脂,那为什么她如此小心的藏着,不对,绝不会这么简单。”
这时五娘端着的茶杯手忽然一哆嗦,一个拿不稳,“哗啦”一声茶杯掉到了地上,溅了谢老太太一身的茶水。
谢老太太一蹙眉,道:“五丫头今天怎么了,你从来不这样毛手毛脚的,今儿怎么这么不小心。”
五娘慌忙的对倒在谢老太太的脚下,颤声道:“五娘该死!”
谢老太太见五娘的脸色煞白,浑身吓得不停的颤抖,奇怪的道:“不过是打碎了一个杯子,何至于吓得如此?”谢老太太说完此话之后,忽然意识到什么,厉声道:“五娘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五娘慌乱的一抬头,目光闪烁,赶紧将头低下,道:“祖母,我——”她欲言又止,神情惊恐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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