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刚说完此话,春容也推门进来了,也上到床上,与他们面对面的坐了,道:“主子,今晚上的事情有点怪!”
“都看出来了还用你说,”春寒搓了搓手道,“我猜刚才的人是知道我们会武功,所以想先将我们迷晕了,可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们没有料到咱们主子是有备而来。”
“好了,不要戴高帽了,你们有没有看到刚才的人都干了什么事?”林五娘问道。
春容不等春寒说话抢道:“刚才有两个人进了云淑仪的房间然后又出来了。”
林五娘听了之后,咬了咬嘴唇,叹口气,难道前几天的事情真的是云衫做的,那如意公主的事,也便很有可能是她做的了,她这是为什么呢?争宠?林五娘想到这里不由的暗自冷笑,为了争宠竟然连孩子也不放过,这真的是自己认识的云衫吗?
“主子,我们要怎么做?”春容问道,“要不要奴婢去监视一下云淑仪?”
“算了,不必了,明天大家都起的晚一点,既然她不想让我们知道什么,我们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吧!”不管是谁得宠,终究是不管自己的事情,林五娘也不想多管闲事,反正自己在明霞婚礼之后变要离开了。
“都去睡吧,不早了!”林五娘打了一个哈气,她也困了。
第二天,林五娘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了,云衫今天特意等着林五娘一起用早饭,大约是想探究一下昨天的事情有没有被林五娘知道。
当林五娘走进她的房间的时候,看到云衫正在逗引两个小孩。
见林五娘进来,笑道:“姐姐昨天睡得好吗?我倒是被昨天的猫叫吵得的没有睡好。”
林五娘一脸茫然的道:“猫叫,我没有听到啊。”说到这里,轻声一笑,道:“可能是我前几天刚来不适应没有休息过,昨天感到有些累,送走了兰妃娘娘之后,便上了床,竟然香甜一觉一直睡到刚才才醒。”
云衫拽了拽自己身上的草绿色柿蒂纹刻丝褙子,笑了笑道:“那就好,我还怕姐姐休息不好呢。既如此,我便令人摆饭。咱们吃饭吧!”
林五娘点头一笑。
吃过早饭,之后,林五娘在云衫的邀请下。留在她的房间,两人下棋解闷。
正当云衫要输的时候,外面匆匆跑进来一个小宫女,气喘吁吁的对云衫道:“娘娘不好了,皇上要发落皇后娘娘呢!”
云衫猛的站起身。焦急的语气中仿佛带着一丝的兴奋,“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发落皇后娘娘,倒是把话说清楚啦呀!”
林五娘将手中的棋子放回了棋罐中,发出了清脆的“哗啦哗啦”声。
她慢慢的站起了身,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皇上不会无缘无故的发落皇后吧。怎么说皇后也是母仪天下的国母,怎么会说发落便发落!”
云衫此时已经变得神色平静,问道:“王妃说的不错。把话说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皇帝为什么要发落皇后?”
那名小宫女道:“奴婢也是听坤仪宫中的良喜公公说的,好像是今天皇上下了早朝之后在皇后娘娘的宫中用早饭的时候,在皇后娘娘的宫中发现了什么东西。当时皇上很生气,便当场将皇后娘娘给禁足了。还说会派人调查皇后娘娘呢!”
云衫慢慢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转过身面无表情的对林五娘道:“好好的,皇后这是藏了什么让皇上不高兴的东西?”
林五娘一笑,迎上云衫的眼睛道:“妹妹都不知道,姐姐就更无从猜起了,或许皇后娘娘犯了皇帝什么忌讳吧!”
林五娘说完之后看了看炕桌上的残局,笑道:“今天就下到这里吧,我想妹妹也没有什么心情下棋了,我们有机会载对弈吧!”
云衫站起身道:“姐姐再坐坐吧!”
“不了,”林五娘举步往前走,还没有迈出门,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回身道:“或许妹妹这句赢了,”不过赢了又能如何?后半句她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里如此一想,冲云衫一笑便带着春寒、春容回了自己的房间。
林五娘从云衫的房间回来之后,心里很复杂,此事或许怪不得云衫,谁都不想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成为别人的丈夫,而自己却成了一个附带品。
可是林五娘并不像被卷进他们的争斗之中,恐怕今天云衫将她邀到房间下棋,为的便是让她给自己作证,等皇帝调查的时候,云衫便可以借此洗脱自己陷害皇后的嫌疑。
之后的几天,林五娘只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呆着。
虽然林五娘没有令春寒、春容去打探宫中的消息,可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早已经在小宫女们之间传开了。
皇后先是陷害忻贵人,又打算害死如意公主嫁祸到云淑仪上身,为的便是与忻贵人和云淑仪先于皇后生下来了孩子。
废后已经是大家预料之中的事了,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大约过了明霞郡主的婚事便会颁下圣旨。
时间很快来到了十一月二十日,第二天便是明霞郡主的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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