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哥,老会计,车板子叔,一枪大哥……!他们都跟村长叔一样,很激动!炯炯有神的眼睛里燃起对未来生活的期盼。
“村长叔,俺叔他是大忙人,来通知俺种子运到后,就赶着回去了,说等有时间再来看乡亲们,对了!俺叔除了送来咱们要的白菜籽,萝卜籽,还送来了稻米种子,现在种是晚了点,但种上绝不会儿绝收,还说这是新品种,叫咱们试试!”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运来这么多种子,叶子这个叔可不简单!周村长心里暗暗惊讶!听到叶芝说稻米种子,他不由惊叫道:“稻米,俺们哪种过那玩意儿,这不是白糟蹋吗?”
叶芝指了指自个儿,说:“俺会种!反正种子都送来了,就看村长叔和大伙儿,相不相信俺,有没有胆量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吃螃蟹!叶子,你咋想吃那玩意儿,肉还不够塞牙缝儿的!”车板子叔不解地高喊。
“俺是说,大伙儿有没有勇气做第一个试种的人,敢不敢拼一拼!”叶芝怂恿道。
村长叔他们一帮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坚定不移地看向叶芝,握拳点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整个周家屯就沸腾起来,周家屯的壮汉们有的扛着锄头,有的拿着农具,有的牵着牛,齐站在村口,周家屯的妇女毫不势弱,也拿着锄头,农具站在一旁,村长叔把壮汉拨了三分之一到妇女团队,他们这些人都留在村里把萝卜籽,白菜籽全种上。其它的壮汉全跟着周村长和叶芝去周家屯西边那片水洼,湿地,开垦稻田。
叶芝这个蹩脚的种稻指导,做得十分心虚,虽然已用整晚的时间恶补,恶补的还是各式各样的外星版本,囫囵吞枣地,匆忙间也就抓住两三个要点:像耕深不得超过20厘米,要保持2-4厘米的水层,泥土上细下粗,细而不糊,上烂下实,不陷机,不雍泥。给村民们一讲解完,她就当起了甩手掌柜,实际操作完全是靠周家屯村民自行摸索,怪不得大伙最后忙得无暇理她,“无情”地将她抛弃。
人多的力量大,万众一心的周家屯村民三天后,不光把萝卜籽,白菜籽全种上了,还开垦出80来亩的水田。
叶芝带着“碧罗”秧苗坐着车板子叔的马车,来到水田。田埂边站着不少男男女女,即使满身泥星子,再苦再累,大家脸上却总带着淳朴憨厚的笑容,洋溢着对生活的热忱。叶芝超喜欢这种氛围,可以简单地悲伤,简单地满足,简单地快乐,简单地全情投入,简单地全情享受。
几个年轻的小伙在村长叔的带领下,帮着把袋装的“碧罗”卸下马车,“叶子啊,呆会儿,俺把人全都集中,你好好教教,千万别嫌俺们笨,也别有啥负担,有啥不对,直管骂。”村长叔当着村里的男男女女直接扯着嗓门喊话,喊得叶芝臊得慌。
叶芝清清喉咙,学着村长叔扯着嗓门嚷道:“各位叔各位婶,各位哥各位姐,俺来周家屯不是一天两天了,谁都知道俺不是种地的材料,俺也不在各位面前班门弄斧了,俺就边说边示范!”打开密封的纸袋,露出一株株绿得喜人的小幼苗,她拿起秧苗,卷起衣袖裤角,胶鞋一脱,光着脚丫子,踩进了湿湿的水田里,松软的黑泥顿时在她脚下化开。
“这插秧苗是个技术活,插不好,会直接影响收成!”听叶芝这么一说,村民们个个更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老会计这个村里的文化人,还拿出个小本,仔细地记录着。
“插秧要领:要浅插,宽行,株少,稀植,地平如镜,埂直如线……!”叶芝细细的讲解着,这些都是小方和她这三天在宇宙网络搜罗的汇总,再根据地球的地理环境,去其糟糠。
“叶子……!”村长叔不好意思地打断,“俺们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这有听没懂?你要不先示范,俺们看看门道,领悟领悟,然后再讲解,你再指导俺们到边上的稻田里练习下,等俺们都练熟了,再动真格!”听村长叔这么一说,大伙儿都七嘴八舌的表示赞成,庄稼这东西,可不能含糊,得有严谨的态度,不然只会是白忙一场!
叶芝也觉得是这个领儿,“大家注意了,这站好后行要稳,不能来回的总挪动。”叶芝稳稳站在水田中央,战战兢兢,生怕搞砸了,毕竟她只在虚拟水田里练习过!
叶芝佝偻着腰身慢慢五指并拢,四指朝上,拇指朝下,秧苗置于中间,握住秧苗的根往上3-5厘米处,往下插,然后猫着腰退着步逐行往后插。
示范了大概三四行,叶芝停下,“注意了,这秧苗每穴15到2株,插秧深度大概15厘米左右。”叶芝用手比划了下15厘米大概有多深,然后继续道:“秧苗要插得不漂不倒,越浅越好,大伙还要注意下密度。”
村民们在叶芝指导下,开始了操练,不得不夸大伙的勤奋好学,一个上午的时间,基本上都掌握了要领,也不得不让叶芝汗颜,她可在小方严格监督下,苦练了三天,才插得有点儿模样,更别提那几个叔字辈的老农了,才一上午居然能在田间随心所欲,轻歌曼舞般地插秧。
到了下午,全村总动员地插秧工作正式开始,水田里全是一排一排的人,一声令下后,大家就开始猫着腰齐刷刷的开始插秧。
叶芝腰酸背痛的也加入了插秧的大队,仁二婶和周婶忙着搬运,打开,分发一袋袋幼苗,嘴里齐哼唱起山间的歌谣,田间也传来大伙的歌声,这一声声嘹亮明快的歌声听进耳里,传进心里,给叶芝带来无穷的力量,插秧也插得份外起劲与认真。
(自己给自己撒花!今天是《田园八零后》满月滴日子!谢谢各位亲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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