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何慕言才开口，声音全是落寞道：“我们去咖啡店坐坐吧。”
顾小茜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走到了附近的咖啡店，咖啡店里有美妙的音乐，顾小茜一直低着头喝着咖啡。
与其说她在躲着何慕言，不如她说，她还沉浸在北冥烈有女朋友的那句话里。
何慕言忽然带着伤感的声音传来：“小茜，我觉得你变了。”
何慕言一边说着，漆黑的眼眸深深凝望着顾小茜，他看出来顾小茜不再状态，而这个不再状态，不是因为他，而是那个霸道的男人。
想到此，他面色更加苍白。
顾小茜一怔，抬起头，有些愕然的望着何慕言道：“慕言，你说我哪点变了。”
她不认为自己改变，她现在的所有生活习性，还是保留着大学的习惯。
穿最简单舒服的衣服，脸上脂粉不施，喜欢扎着马尾辫。她丝毫感觉不出自己那里变了。
何慕言幽幽的声音，忽然传来道：“你变得不爱我了。”说道这里，何慕言的表情无比沉重。
顾小茜忽然也觉得心一沉，她握着杯子的手一僵，她承认何慕言现在的感觉，和她的感觉一样。
她真的不爱何慕言，或者，确切的说，已经不能确定自己还爱不爱何慕言。
她的脸顿时僵了僵，努力挤出笑来道：“慕言，你的妻子是顾婉。”
“我已经在让律师拟定离婚协议，很快就能恢复单身，小茜，你能告诉我，你爱不爱我。”何慕言忽然抬起眼眸，迫切的望着顾小茜道。
顾小茜被问的一愣，很快的低下头，声音很轻的道：“对不起，慕言。”
她这句话，等于变相证明。
这更将何慕言打入深得牢笼，她的对不起刚一出口，何慕言的身子顿时一阵僵硬，继而，嘴角便勾出一丝自嘲道：“小茜，看来我真的猜出你的心思，真的猜出来了。”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仿佛是对自己说，他的眼眸带着潮湿。
顾小茜忽然就觉得自己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看到眼前的何慕言如此伤感，她顿时就慌乱起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何慕言，只是将手贴在何慕言手背上。
何慕言的手，很是冰凉，还在微微发抖。
顾小茜心中顿时更加充满负罪感。
何慕言忽然看到那枚耀眼的戒指，就像那个霸道的男人一样耀眼。
那是北冥烈送给她的，就算她离开了，那枚戒指还牢牢戴在她手指中。
此刻的何慕言，嘴角噙着一抹苦涩，觉得那枚戒指，如此刺眼。
何慕言忽然就抬起眼眸，迫切的望向顾小茜道：“小茜，你是不是爱上北冥烈。”
顾小茜一怔，错愕的望向何慕言，随后快速的摇头道：“慕言，你别乱想。”她怎么会喜欢上那霸道的男人呢。
她不是做梦都想着离开那男人，又如何会爱上那霸道不可一世的男人呢。
何况，就算她真的爱上那个男人，但是那个如此高高在上的男人，又岂是她能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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