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昨天昨天就是昨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她的姿态扭扭捏捏。
“什么特别的事?”
朝歌不敢转过身,直接面对,而是倒着走了几步,“昨天真的……没有什么事发生吧?”
陈奕抬头,“昨天应该发生什么吗?”
“额没什么,没什么。”朝歌本来用余光打量他的表情,现在立马撇过头,没事就好,又不甘心地多问一句,“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你睡着了,自然是我带你回来。”
“哦,这样啊,那谢谢了。我可能最近太疲劳,到那儿都能入睡。”她为自己的行为解释。
“你不是疲劳,只是喝醉了。”陈奕冷冷地声音戳破她的掩饰。
朝歌难为情地“呵呵”笑了几声。
看来真的是喝多,自己一定是做梦或者是出现幻觉,陈奕怎么可能会
越想朝歌越觉得自己实在自作多情,脸不自觉的发红,拍了拍还在隐隐做痛的头。
喝酒实在误事,看来得戒酒了。
“那我就先走了”朝歌低声说。
“等一下。”
“啊?”她回眸。
“生辰快乐。”其实这句话,昨夜他就在她耳边说过,但是她在他怀里睡得太死,什么也没听到。
她张大嘴,又发出“啊”的一声,他怎么知道?
“昨儿听阿姑说的,回去喝碗醒酒汤吧。”他像是看穿她的心思。
她怎么觉得他一脸嫌弃的表情,但还是说:“谢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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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些老夫人送给您的首饰。这些首饰都是老夫人压箱底的宝贝,特别是这个钗子当年老夫人嫁来沈家作为嫁妆一起带来的。”阿姑拿了一个木盒过来。
朝歌从一堆珠宝首饰之中拿起那根金钗,钗上头还镶着几颗小珠子,“是吗?这支钗子好像没见祖母戴过。”
“老夫人说人老了戴这些年轻人的玩意不太体统,但我知道她老人家是舍不得。听说这钗是老夫人的父亲也是您的曾祖父亲手为她打造的。”
“竟然是这样。”朝歌细细的看,的确是精品,几十年的时光似乎没在上头留下半点痕迹,用沾了水的布一擦拭,宛若如新。
“那些绸缎是老爷和夫人送来的。”阿姑指着外头桌子上堆放的丝绸说,“都是江南上好的料子。”
朝歌没看一眼,“既然这样也别浪费,用这些给底下的丫头们做一些衣裳。”
“娘娘,这”阿姑本想说太过于浪费,但见朝歌神情不悦,遂不再说下去。又叹了一口气,忍不住说,“娘娘,阿姑还是多嘴一句想要劝您万事往前看,别被往事纠缠不放。将军嘴上不说,但他还是时时刻刻都心里在挂念你,每次我去沈府,他都……。”
“阿姑,我饿了,想吃银耳羹,你帮我拿一碗过来吧。”朝歌垂下眼睑,撇开话题。
“好。”阿姑长叹一声。
她已经习惯被往事纠缠,习惯自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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