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奕,我的朝歌怎么不见了?好几天都没见到她,怎么听府里人说她去什么什么南山?去那里干嘛?”阿森走后,凤影却进来触霉头。
陈奕一言不发,还在擦拭那把剑。
“是不是你欺负人家了?我才出去几天,她就被你气跑。”凤影没注意到陈奕的脸色已经难看如蜡,还走到他跟前,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我怎么还听你府上的人说其实朝歌真正离开的原因是因为你让一个歌姬进府,还要纳她为妾,所以我朝歌吃醋地离家出走,如果真是这样我可要为她做主。”
“唰”一声,那把泛着寒光的剑就架在凤影的脖子上,离皮肤只有头发般宽的距离,凤影立马闭上嘴,上下蠕动喉结吞咽了一下口水。
“说完了?”陈奕沉着眼,冷冷地说。
许久凤影才发出声,“嗯”。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他的手,让剑离开他宝贝的脖子,“刀剑无眼,小心点,收好,咱们有话好好说。”
等到陈奕将剑收回到身后,他才松了一口气。这时抬眼望向陈奕,才发觉他神情就像是别人欠了他十八百万两银子一样难堪。
凤影灵机一动,又将手勾搭在他的肩上,“兄弟,有什么难题解决不了和我说一下我帮你啊。”
陈奕依旧用冰冷的声音说:“手,拿开。”
凤影却勾得更紧,“就不拿,除非你告诉我什么事情惹得你生气?不,先别说让我猜一下。”他思考一会儿,“嗯,一定是朝歌,只有她才会让你的眉头皱的可以杀死一只苍蝇。男女之间这种事,你那么木讷,惹她生气是很正常的。”
“本王什么时候惹她生气了。”陈奕终于多说了几个字!但是从牙缝了磨出来。
凤影见被他猜中,更加得意,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陈奕,不是我说你,行军打仗你是在行,但男女之事……”他看着陈奕摇摇头,“你是一个新手,且一窍不通,的确会让人生气。”
“本王说了和她没有关系。”陈奕撇过脸。
凤影跑到他面前,“你看,第一点,你就是看不清自己的心。你的脸上明摆写着我不开心与朝歌有关,但还硬要嘴硬。”
陈奕见躲不过,便坐了下来,将桌上的冷茶硬生生的一口气闷下去。
“明明紧张她紧张的要命,还硬要表现的什么事情都没有。第二点呢,你什么事都不爱说,喜欢憋在心里或者说相反话,比如你明明那么爱我,却硬要表现出一副嫌弃我的模样。”
“去你的。”
凤影笑起,“哈哈哈,没关系我了解你!知道你的心。但朝歌不一样,她不知道或者不确认,你不说她也不说,这里面就会有猜忌,就会产生误会。”
“不是误会,是事实。”
凤影见真的被他问出点什么来,立马追问,“什么事实?你们怎么了?”
陈奕却低下头,忙着烧水,又不肯说。
凤影想,你不说没事,我自己猜。
“是不是你让那个歌姬住在家里,还要纳她为妾,惹得朝歌不高兴了,要我是朝歌,我也不高兴。”
陈奕翻了一个白眼。
“难道不对,也是,看你这么喜欢朝歌应该是看不上别人,不过朝歌应该不知道吧,她会多想啊,女人心眼可是很小的,一点点不对,都会记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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