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姜还是老的辣,还是您厉害,您那几句话说得王绪哑口无言,实在让人爽快。”回到金府太子对金太师说。
金太师抿嘴一笑,“你祖父我好歹也在这朝堂沉浮三、四十年,吃得盐也比王绪吃的米多,他小子再有花招也不能怎样。”
太子笑着竖起拇指,恭敬地说:“祖父实在让孙儿佩服不已,等这批官员入金陵,六部之中就都有咱们的人,以后朝堂就是咱们说的算。”
“言实过早,不过这些人来了金陵至少能够把王绪党羽的权利架空,也是一件乐事。”
“是是是,祖父说的对。前几日魏道长算的卦还真准,说此事能够否极泰来,果真如此。”太子从丫头手上接过茶水递给祖父。
祖父接过,吹了一下热气,缓缓喝了一口,“有魏道长与你表妹在陛下身边,此事老夫本就不担忧。”
“祖父胸有成竹,孙儿自然安心。诶,当时魏道长还说近日紫星东现,有耀星出现,这话是什么意思?”
“耀星…”金太师沉思一会儿,“刚刚宫里来报说你表妹有喜了,莫是指她肚子里的孩子?”
“金丝晓有喜?是父皇的孩子?“太子惊讶地从桌位上站起来。
祖父点头,”自然是陛下的孩子。“
”耀星东现,对,就是指她那个孩子!父皇知道此事吗?”太子顿时激动,眉头微怒。
金太师摇头,“目前无人知晓,老夫派在丝晓身边的人发现她近来有些异常,偷翻了她喝的药渣发现是保胎药。”
“她竟然隐瞒不报!呵,还真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我们把她送上那个位置,自然也能把她拉下来。她难道还想要偷偷把孩子生下来和本王争夺帝位吗?”太子露出阴郁的眼神,在屋子踱了几步。
“她的孩子即便生下来年纪也过小,柯儿不必担忧。”金太师暗自观察太子的反应。
“不行,本王不允许任何威胁出现,既然那孩子是耀星,本王就要将耀星射下来,东朝未来的天子只能是本王!”
“那孩子毕竟是陛下的骨肉。”金太师试探地说了一句。
太子冷笑,“帝王之家还有什么骨肉亲情可言,当年父皇为了帝位不也骨肉相残?”
“柯儿,大逆不道的话可不能乱说。”金太师提高音量地说。
太子警惕地看着他,“我不是就在祖父面前说几句,还能与谁说。祖父,您不会因为金丝晓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金族之人而心慈手软吧?”
金太师挑了挑眉毛,缓下语气,“金族之人也有亲疏之分,你可是我的亲外孙,祖父怎能弃你而选他人,你母亲当年可是为了保全金族扶你坐上东宫之位才牺牲的,祖父怎么可能不护着你。”
太子眼神松下,换上笑脸,“孙儿自知祖父自小疼爱没有娘亲的我,等我继位定与祖父共享东朝江河,让祖父颐养天年。”
“好好,有孙儿这一句,祖父这么多年的辛劳也值得。”
太子走后,金世严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
金太师说:“看到了没,如今小崽子长大了也要开始咬人了。”
“父亲担心什么,他再咬人也不是在您手掌里。”
“老夫是为允在担忧,将来柯儿还不定怎么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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