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支考察队预定计划是从巫灵山南边出发,一路向北走,最后从北边离开。预期计划是五天左右。为了减轻负担,我们只带了足够五天的食物和水。我们要在五天之内尽最大的努力寻找到主墓的所在地,哪怕是线索也可以。五天之后必须撤出。
巫灵山不能说它是一座山,这里群山环绕,森林密布。至今处于原始状态。进入巫灵山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色,树木发出的阵阵幽香弥漫在空气中。不时还有鸟叫声传来。
山中的景色也不错,可我们无心观赏。因为我们遇到了进山之后的第一个麻烦。巫灵山内没有道路,连条像样的小道都没有。无奈我们只好在灌木丛中一边前进,一边用刀砍掉那些碍人的树枝,一路上朱乾章都在骂骂咧咧。方教授人老了,我担心他的身体一路上也不断询问。虽然他老人家嘴上说不累,但额头上还是起了黄豆大的汗珠。
咱们这些人当中比较悠闲地只有那位陈心怡的女孩了,进去后她手里的照相机没有停下来过。一会儿拍远处的群山,一会儿拍树上的鸟儿。似乎不愿漏下这里的一处景色。虽然在灌木丛中行走艰难,但丝毫不影响她拍摄的雅兴。我要时刻提醒她跟上队伍。
走了半天才走到一个平坦的地方。大家从灌木丛中穿过来,方教授、许天和这些知识分子已经累的不行了。我大家原地休息一会儿。大家拿出罐头、肉干、水来补充体力。我让沈天打开电台汇报情况。
我对方教授说:“教授,咱们这次行动有没有具体的查找地点?巫灵山这么大,咱们不可能进行地毯式全面搜索。”方教授回答道:“王队长你说的对,咱们不可能全面搜索。咱们这次发掘的陪葬坑根据以前的资料和坑中的尸骨来看,这很有可能是月武族的墓葬形势。”“月武族?”我问道,“这是什么部族?”
方教授解释说:“月武族。是古代的一个神秘民族,关于这个民族的历史众说纷纭。资料上对这一民族的史料记载的零零散散。很长一段时间被大家以为只是一个传说。”
我说:“那资料不全,您怎么可以说大胆推测这是月武族的墓葬呢?”
方教授说:“因为我们曾经在四川发现过和这次一样的陪葬坑,那个陪葬坑里的殉葬者也是绑着木头下葬,和这次发现的陪葬坑形式一样。更重要的是我们在四川的那个陪葬坑中发现了青铜残片,上面的铭文记载着月武族的一些信息。随后在新疆、甘肃等地出土的一些墓葬中也有少量的信息。信息虽少,但至少证明这个民族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传说。”我听的连连点头。
但方教授又低下头叹了口气:“只可惜……可惜……”方教授语言哽塞。一旁的许天和说:“王队长我来提教授说,咱们当时正要对四川的那个月武族墓葬进行深入研究。可当时文革爆发,我们被关进了劳改农场,发掘出来的墓葬遭到了严重的破坏。月武族的所有的线索也断了,这也是教授一生的一大遗憾。”
我说:“所以这次教授无论如何,也要进入巫灵山一探究竟。”方教授回答:“对。这就是我们要进来的原因。这次我们打算向巫灵山的主峰前进,沿途寻找一些古迹线索。建造陵墓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也没留下。只可惜我们不足的一是没有向导。再者就是古代陵墓都是依靠风水秘术来选址的,我们这帮人都不懂风水,这次的行动肯定是大海捞针。如果有懂风水秘术的人,那么这次行动就方便得多。”
方教授谈到风水,我突然想到陪葬坑里尸骨的木桩葬形式,一直想向权威确认一下。于是对方教授说:“教授,你们发掘出来的陪葬坑是不是木桩葬式?”我这么一问,方教授露出了一副疑问的神情:“什么?木桩葬?”一边的许天和也疑惑地看着我
看来‘木桩葬’不是考古的专用名词。于是我做了简单的介绍,并说明这是五行风水形势的一种。方教授听后说:“王队长,你研究过风水?”我解释说:“我可没那闲工夫,这都是我以前没事的时候钻研的,学了点皮毛。”
身边的黄烨对我说:“王大哥,你跟我们讲讲你学的风水吧。我们对这个可不了解。”“王队长,你懂你就说说吧。咱们这些知识分子也是要学习的。”
“那行我把我以前钻研的和大伙说说。”宋瑞等四人也过来凑热闹。除了坐在地上专注看资料的陈心怡和躺在地上嘴里咬着肉干睡着的朱乾章,其他人都过来坐下。颇有点小时候朋友们聚在一起讲故事的感觉。
说到这风水啊,传说是周朝的周文王和姜子牙共同所创,分很多种。古代的古墓都会使用风水为死去的人谋个福祉。
我以前研究的是五行风水。这五行风水依靠自然五行的金木水火土加上八卦来确定方向。比如:坎卦对北方、震卦对东方、兑卦对西方、离卦对南方。而且卦象又对应着自然万物:天、泽、火、雷、风、水、山、地。联合起来加以运用,便可知道哪是风水宝地。寻找古墓也会方便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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