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蔡汉龙打电话给她,说梅予兮喝醉了酒,误拿了他们的盘,暂时在地下室醒酒,让他去接。
“他叫你去做什么?去看我笑话吗?”她更气了。
于是赵时智就把当时的情况对她说了,她这才明白,赵时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是可恶的他们把赵时智叫去接人。
不过好在他们并没有把自己的底细告诉赵时智,这让她还可以继续在赵时智身边呆下去。
见梅予兮脸色好了起来,赵时智走到她身边问:“你真拿了他们的盘?那是什么?”
梅予兮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你怎么就会相信我要一个盘做什么?那是他们公报私仇故意整我你知道吗?”
接着她编造出了一个自己在丁永强公司里,曾经处处受花易天和舒政他们排挤的职场争斗故事。
“原来是这样。”赵时智恍然大悟。
“那你还帮着外人来欺负我。”她委屈起来。
“不帮了不帮了,我只相信你。”赵时智连忙哄她。
“你不是在外地出差去了吗?连丁永强婚礼你都没能赶回来参加,怎么在他婚礼过后就回来了?你不怕人家误会你不给面子呀?”她一副为他担忧的模样。
“你看,我就知道还是你关心我。”他拥抱着她,心里感慨万千。
“丁总他们知道我确实是赶不回来,今天这还是他们打电话说十万火急,一定我赶回来,我才回来了。”
“那他们叫你回来就只是为了接我?”梅予兮可不傻。
“不光是,还有其他的事儿,具体是什么我还不知道,他们没说我也不好问。”赵时智叹息说。
蔡汉龙回到公司,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自己动手泡茶。
回国这么久,他已经能很娴熟地泡茶了。
对现在的他来说,相比咖啡,他更喜欢喝茶。
“独自一人在这儿品茶,也不叫上我。”花易天走了进来。
“那东西找到了?”他没有抬头,给花易天倒了一杯茶。
“没有,赵时智说梅予兮身上并没有。”花易天疲倦地坐下。
“那怎么办?你觉得那东西真的很重要吗?”蔡汉龙问。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只是猜测,会想到婚礼中去播放的,一定是对大哥或者公司不利的,梅予兮曾经是公司的秘书,她手中要掌握公司的一些机密也不是没有可能。”
花易天苦恼地说,并把自己的猜测也说了出来。
“不必担心,她一定会把真相告诉赵时智。”淑平走了进来。
“哟,平姐,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花易天立即站起来招呼。
自从她去医院给梁浩那个二股东当助理之后,就很少再来公司。
“我刚和赵时智打了电话,我实话对他说了,只是暂时还没有揭穿梅予兮的嘴脸。赵时智人不错,只是这私生活混乱了点儿,他答应会从梅予兮口中套出真话。”淑平把握十足地说。
“那就好,只怕招赵时智也问不出什么,梅予兮狡诈得很。”花易天忧虑地说。
“这就别担心了,梅予兮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是赵时智那个港湾,如果不说真话她将会落得什么后果,相信她懂。”蔡汉龙不以为然地说。
赵时智的公寓里,梅予兮走出浴室。
那一身沾泥带土的礼服已经不成样了,全身洗干净之后,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清爽。
她胸前裹着浅蓝色的浴巾,赤着脚,扭着腰肢走到沙发旁,在赵时智的大腿上坐下。
“予兮,我有事要问你,你先坐好,咱们谈谈。”赵时智表情严肃。
梅予兮内心一惊,不过是半小时洗澡的工夫,他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她小心试探着问:“时智,你怎么了?你要和我谈什么?”
赵时智冷冷地说:“谈什么?谈你的心机太深吗?咱们还是分手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