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蒗笑得一脸阴险,“到了。”
看他笑成这样子,舒语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么迫不及待?”
“恩,我急着想知道效果。”边蒗心里的恶魔张牙舞爪,脸上的笑却比太阳神还好看。先陪的药不会立刻见效,而是让饮用者的性||能力逐步降低,半个月后才彻底迈入太监行列。
身为男人的边蒗,很期待这个渐变过程中,那个邪魅的不可一世地桑宪会有什么变化。
“另一边也得抓紧了。”舒语默吩咐,“趁着尚茂才的吸入过量催情药物的残余药效还没下去,就给他用上,好让他以为不举是催情药过量带来的副作用,因为这样,让他和桑宪掐起来才好玩儿。”
边蒗笑得更加得意,“已经给他用上了。尚茂才今天到医院去检查身体,下手很方便。”
舒语默好奇地问,“用的是大瓶的?”小瓶的是半年,大瓶的是一辈子,舒语默把两瓶都给了他们,就忙别的去了。
边蒗嘿嘿地笑,“蓅叔说用小瓶的。”
这倒有点出乎意料,舒语默看着自己的老管家边蓅。边蓅一本正经地解释,“这是隐疾,他们肯定要看医生、吃药、扎针,总要让他们看到点希望,才好再次下药。”
治疗半年终于硬了,半个月又软了,接着治疗怀着无限期待和痛苦循环着受罪
舒语默竖起大拇指,“蓅叔高明。”
木脸边蓅一本正经的建议,“我觉得类似这种让人担惊受怕的药,可以让先生多配点,留着用。”
舒语默笑了,爸爸配药方面绝对是天才,“这个没问题,不过一定要保密,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老少两个管家立刻敛容应是。舒语默又问,“清韵几点到的?”
边蒗回答说,“十点多,我让边夜跟着她一起回去了。”
有边夜跟着,舒语默也就放心了,个把的盗贼,边夜还能对付。
何清韵知道家里进了贼,挺害怕的。边夜带她刚回到小区,一个自称物业总经理的秃顶胖子跑过来,点头哈腰地一直给何清韵解释他们是多么负责的物业,因为一个窗帘就在她的门口和楼前楼后日夜值守,虽然什么都没发现,还是尽职尽责地守着,现在还拎着棍子,要带保安跟他们一起上楼,誓要捉贼。
何清韵还真从来不知道物业这么有责任心,真心表示感谢。
不过到了门口,这帮人就胆怯了。秃顶胖子貌似很专业地吩咐保安埋伏在门两侧,让何清韵注意隐蔽,他自己退到五米外的电梯口,横着木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这里由我负责!”
边暗才不管他们怎么分配,叮嘱何清韵靠后,他转动钥匙,然后猛地推开门。
屋内整洁,没有被翻动的痕迹,预想中挥舞菜刀的贼出现,甚至连只苍蝇也没飞出来,拎棍子的保安们表示很失望。
边夜警惕着走进去,仔细检查每一个可能藏人的角落,没有发现。秃顶胖子看没人,又站在门口对何清韵表示了一番关心和慰问,带着人下去交差。
边夜再次跟何清韵确认,“你确定走的时候窗帘是打开的?”
何清韵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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