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右对儿子有很多愧疚,“忙不过来时,张姨会照顾他的。”许家的保姆张莲,很是认真负责。
舒语默叹口气,“阿姨不能替代家人的地位,许大哥该给念念找个妈妈了。”
许长右苦笑,“咱们成天忙成狗,哪有时间找。再说如果找个和念念合的来的不容易,还不如这样。”
这是实话,舒语默眨眨眼,“你觉得清韵怎么样?你单着她也单着,两个孩子也合得来。”
许长右微赧,“你这小丫头,怎么向老太太一样想着给人做媒了。”
舒语默心领神会地笑了,“那这个媒人,你让我做还是不让我做?”
许长右目光清明,“清韵对我没感觉,现在这样就好,说开了反而尴尬,毕竟以后还要一起共事的。”
不只是对许长右,何清韵对所有男人都只有惧怕没有感觉,不过这点舒语默没有说破,这样自然发展也许更好,只是许长右是个理工男,在感情方面本来就温吞,何清韵又有那样的自我障碍,两个人真走到一起,还不知道要多久。
不过,爱情的魔力很大,也许会很快呢,她和罗燿不就是这样嘛,舒语默若有所得地点头。
许长右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继续谈公事,“罗睿和唐亚做飞行汽车的事,你怎么想?”
罗睿是跟舒语默提过,“飞行汽车的核心技术咱们没有,收购其他公司来研发,需要整合企业人力资源和文化,风险比较大。我是个风险规避者,不想冒这个险。”
许长右倒是有些惋惜,“我是没有闲余资金和精力,否则我一定跟他们冒险!不拼一把,怎么知道结果?”
舒语默不太理解男人对飞行的热情,明知道这是几十年后才能实现的事,他们还是不惜成本地去研究。她呢,只想稳扎稳打地做自己的生意,发自己的财。
第二天,何清韵和边云两个带着孩子去游乐园玩。跳跳床,搭积木,追气球,抓娃娃两大两小玩得不亦乐乎。何清韵总觉得,一直有一双眼睛,在暗中静静地注视着她们,可她回头去找时,却没有任何发现,这种感觉让她更紧张了。
等到下午返程时,两个孩子都睡着了。何清韵问开车的边云,“你有没有发觉有人在暗中监视我们?”
边云茫然,“有吗?”
何清韵眉目不解,“那应该是我疑神疑鬼了。”
直性子的边云大咧咧地说,“你是被前几天家里进贼的事情吓到了,什么都别想就好了。其实像咱们这种美女,有几个人偷看很正常,让他们看,反正又不会少块肉。”
呃“你说的很有道理。”
“那些畏畏缩缩的男人,一点也不可怕,他们不敢站到阳光下,咱们又不去黑暗的地方,碰不到一起的。如果他们有贼胆出来,你也别怕,拿出你练跆拳道踢木板的魄力,踢不死他!”边云霸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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