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奴一个个地被人抢走了,护卫们眼热得很,匆匆把人丢进去就撒手不管了,帐内,几个年迈的戎族女人对视一眼,利索地把人抬到床上,剥了个干净。
感觉许多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昏迷的赵瑶掀了条眼缝,低低地呢喃了声。有个戎族女人叽里咕噜地说了什么,这时,她只觉身子被翻转了过来,有人扣住了她的手脚,紧接着,一个冰冷的东西扣住了她的双手。
咔的一声。
她瞬间清醒了不少。
睁开了混沌的双眼,她倒吸了口气,这玩的是哪出!她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翼而飞,而她的双手全被铁链拴住,以羞辱的姿势趴在塌上!
“干什么,快放开我!”她用力地挣扎着,晃动的链条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尖锐刺耳。
红衣的戎族女人觉着厌烦,转身,从小柜子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瓶子,赵瑶一抖,不住地往后退去。
跪在塌边的两个女人交换了个微妙的眼神,低低地说着:“听说那北戎少主最喜欢变着花样折腾女人,哎,也不知道这中原来的女人吃不吃得住?”
“吃不住也没关系,我们只管伺候就好了。”
那人暧昧一笑:“也是。”
赵瑶虽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但也感觉到危险,她不停地晃着铁链,试图挣脱。红衣女人微微蹙眉,用戎语对塌边的两人吩咐:“按住她别动!”那两人点头,立刻按得赵瑶不得动弹。
“放开我!”
红衣女人不语,伸手扣了点药膏,探入她的腿间,用手指将药一点点地涂抹开来。整个过程,赵瑶把头埋入枕中,闷声不吭,纤细的肩膀不停地颤抖着,该死的,那是媚药,能让人j□j高涨的媚药!
渐渐地,身子开始燥热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衣女人松开了手。赵瑶顺着她的方向望去,不由倒吸了口气,那案几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工具,鞭子、钩子、棍子她瞪大了眼,脑中嗡嗡着响,她这才明白,方才塌边那两个女人怜悯的神色是怎么回事了。
更可怕的是,红衣女人手中正握着一根棍子,往她这里走来。
想象到接下来的场景,她恐惧地睁眼,疯狂地颠着双脚,塌边的两个女人一时没注意都被她踢了个正着。红衣女人皱眉怒道:“好啊,给我”
“住手。”
帐外传来了低低的一声,不响不亮,却有着十足的压迫感。
有一只手掀开了帘子,那张冰冷诡谲的黑色面具慢慢地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几个戎族女人纷纷跪倒在地:“少主。”
少年踩着优雅的步子,缓缓入帐,不冷不淡地扫了一眼后,他摆摆手,挥退了那些女人。他走得很慢,一步,一步,生起的风吹得烛火晃动,照得他仿若一个毫无感情的黑影,幽静深邃。
透过空洞的面具,他紧紧地盯着榻上不着一缕的羔羊,粗重的铁链圈住了她的手腕,显得那么纤弱不堪,雪白的绒毛中,她趴在其中,以j□j的姿势。豁地,他的眼眸中窜起了一团小小的火苗。
赵瑶有些害怕,那白皙的身躯瑟瑟发抖,她不知道,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她微抬了眼,见他停住了脚步,随手拿起了一根鞭子,她面色煞白,难道说他要
她立刻蜷缩起身子,动作之大,连带着那根扣住她手腕的链条,也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
不料那少年早她一步,坐在她身侧,用力扣住了她的脚踝。
这时,他俯了身,一股熟悉的香味袭来,她顿了顿。他伸出了小舌,轻轻地在她光洁的脊背上慢慢游走,忽然张口咬住了她腰间的嫩肉。
赵瑶僵直了身子,也忘了挣扎了,这个细小的动作,是姬忽最爱做的,每次她累倒极致不愿和他纠#缠时,他就无赖地咬上一口。他说过,那算补偿他的
她猛然回头,紧闭的双唇喃喃翕动着,会是他吗,会是他吗?她伏起身子,渐渐迷蒙的双眼盯着身后的少年,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那面具上的眼洞。
又撑起了些身子,不顾那两条粗重的链条,她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想知道,想知道究竟是不是他?
姬忽的眼,深邃狭长。
笑的时候微微上挑,偶尔还会眨眼,流里流气的样子,活脱脱像一只得逞的狐狸。
生气的时候,他的眼珠不转,不经意地眯起,暗暗算计着怎样才能解气。
他伤心的时候她一愣,想起了离别的那个夜晚,他眼眸通红,尽是凄惨之色,那样地绝望,她心头一痛,陷入了那段记忆中,失神地唤道:“姬忽姬忽”
少年手指轻微的一抖。
赵瑶没有觉察这个细节,只觉背上一重,被他用力地按倒在塌上。伸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有什么粗糙的东西在摩挲着她纤细的小腿,她激得直打哆嗦。
他似乎不肯就这样放过她,拿起了鞭子,慢慢地往她敏感的腿根处挪去,她猛然一怔,回头时,只觉那少年的眼,和姬忽的一点点重叠起来。
埋头入枕,她口中咬着什么,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媚药,含糊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染了风寒般:“姬忽是你”
背后的人用戎语冷静地说道:“不是。”
“是你”
少年眼眸微眯,挪动着鞭子来到了了她的腿#间,粗糙的鞭身,近乎粗暴地摩#挲着。那最为柔软的地方,经不起如此对待,不过几下,就已红肿一片,微微的刺痛遍布全身,她抖得如风中落叶。
加之那药的作用,她是又疼、又酸、又酥、又痒,她像是徘徊在天堂与地狱之间,痛苦又欢愉,反反复复。
身子似不是她的,她软软地趴在榻上,任凭渐渐涌起的感觉传遍她的四肢百骸。她侧着脸,回望着他,眼角的泪怎么也忍不住了
“是你是你,你喜欢熏香,你喜欢握着我的脚踝,你喜欢咬我腰间的肉,你能轻易地挑起我的欲#望,还要我说吗?”
她已哭成了个泪人,嘶哑的声音,像利器摩擦过后,那样难听:“你骑马的动作,我认得,你习惯性地紧绷下巴,我也认得我虽不知你怎会成了什么少主,但是你就是姬忽”
啪。
手一松,鞭子掉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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