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院门外看着前方的山路,心里不由得就开始胡思乱想了:“这小鬼头已经走了有两天了,按说也到了该回来的时候了,可现在是连一点音讯都没有,别不会是出什么事吧。”
想到这儿我就多了些许的担忧,但转念一想,就小鬼头那个机灵样,想来也出不了什么差错,说不定是走错路耽误了时间,或者是有什么别的事,耽搁了行程也说不定。
其实我现在最盼望的,是老东西能赶来,这家伙一到了晚上,就如同鬼魅一般,是来无影去无踪,正好是那鬼脸的克星,而且以它耳朵的灵敏程度,再加上我们里外布防,相信到时候鬼脸肯定是无处遁形的。
我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下午,天很快就再一次的黑了下来,小鬼头依然是没有回来,我只能是怀揣着忐忑的心,等待着恐怖的再次来临。
吃过晚饭后,刘丽芳就问我说:“如果今晚那鬼脸再出现的话,你打算怎么办呢?”
说实话,我还没到对付鬼脸的办法呢,于是就回了她一句说:“能怎么办,还像昨晚那样呗。”
刘丽芳说“小哥,我觉得我们这样太被动了,这一是我们在明,鬼脸在暗,二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目的何在,鬼脸要真是不怀好意,或者想害我们,我们可是防不胜防,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提前准备一下。”
刘丽芳说的话提醒了我,我之所以两次都没能看清楚鬼脸的样子,原因就是“他”消失的速度太快了,而我出门的速度又太慢,所以才会两次都被“它”逃走,如果我的速度能够再快一些的话,说不定到时候,不仅是能看清楚“他”的真面目,搞不好还能抓住“他”呢。
想到这儿我就测量了一下从炕上到窗户的距离,大概是五米左右,这个距离要想从炕上直接跳到窗外,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要做到快,我就必须想办法靠近窗户,能做到一跃而出才行。
于是我就先将被褥弄成有人睡在里面的样子,为了逼真我还特意找了块黑布放在枕头上,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之后我又弄了两把椅子,看起来像是没有归置一样,准备到时候就藏身在这椅子的后面,保证自己能够一跃而出。
等一切安排妥当后,我就问刘丽芳说:“你是怎么看这件事的,一连两天都出现了鬼脸,你说会不会真的是闹鬼呢?”
刘丽芳沉吟了片刻之后就说:“我觉得不可能是鬼,如果是鬼的话,它完全就没必要搞得这么诡秘,干嘛不直接进屋吃了我们呢,所以我认为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刘丽芳说的观点我是很赞同的,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但要说是有人在搞恶作剧,那什么人才能有如此快的身手呢,我一练两次,我连根毛都没看着,这又怎么解释呢?
想到这儿我就把我的疑惑跟她说了,张丽芳摇了摇头,似乎是说她也想不明白
之后我们就都没有说话,在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刘丽芳眼睛突然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随后她就激动的跟我说:“小哥,你不觉得老伯有些古怪吗?”
我不知道她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就反问她说:“什么意思,难道你觉的他有问题?还是你想到什么了?”
刘丽芳说:“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那个鬼脸只出现在我们这屋的窗户上,而且一连两宿,老伯他真就一点动静都没听到吗?假设,我是说假设啊!如果说那张鬼脸,是躲进了他的屋子,你不就什么都发现不了吗?”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一拍大腿就说:“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出现鬼影的窗户,离秦汉民的屋门也就是一步的距离,只要一闪身就可以进屋,而我冲出屋怎么也得两秒的时间,所以要真是进了他的屋子,我还真就是什么都看不到。”
刘丽芳同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说:“所以我觉得老伯有问题,或者说跟老伯的屋子有关系。”
这个猜想着实是把我吓了一跳,如果秦汉民真有问题,那这事恐怕就不简单了,但平日里看他一副老实的模样,他应该不会无聊到这种地步吧,没事就搞几张鬼脸吓唬我们,这有什么意义呢?
再说了,这秦老爷子一直都供着我们吃住,我们这些日子可都是白吃白喝呀,他连一句怨言都没有,可见他这人是个善良的人,是做不出这种事的。
要说他想图财,我们的兜里比脸都干净,这一点他是清清楚楚的,那要说害命,这就更不可能了,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他没这必要,除非他是得了失心疯,否则是没有道理的
这么一想,我就觉得秦汉民根本就没有理由这么做,那就只能说明,我们的这个推测是不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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