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上。
宋天晓隐约记起一件事,前世在他回家之后,妈妈一脸庆幸地告诉他说,要是他早一天回家说不定他就跟那三十人一起死在隧道里了。在多年以后踏入修仙界,宋天晓才知道当初隧道崩塌不是因为局部地震,而是异宝出世!
“难道说今晚异宝出世?”宋天晓看向窗外,月亮隐没在乌云后,一条条电蛇穿梭乌云中,沙沙的雨声伴着阵阵闷雷声,在这冬季有说不出的诡异感。
孙苻琼抿着嘴紧抓着胸前玉坠,直到前座的同学喊她,她才回过神说:“好像遇上大事情了。”
“什么大事情?”赵舒涵问,顺便看了眼宋天晓,心情忽然没了慌张,因为她看到宋天晓悠哉地在看风景。
孙苻琼的同学卢燕姿调侃说:“小琼,你不是会算命吗?你算算现在什么情况,是不是我们要走大运了?”一幅轻松的样子。
“只是下雨而已,没什么大事。”孙苻琼勉强微笑,目光闪躲不敢去看其它人。
卢燕姿察觉不对,问:“难道你算出什么不好的事?”
孙苻琼咬着下嘴唇,点头。
车上坐在最后面的有个白胡子老头,他突然在车里走来走去,借着手机的微光观察乘客的面相,越看越惊惧,特别是看到虎叔的时候更是不住地哆嗦:“惨了惨了!”
“惨什么?!”虎叔刚刚在生死边缘被拉回来,对这种诅咒最是忌讳,怒目而视,“老人家你这话说的!”
“惨了,”白胡子老头颤抖地指着虎叔,说,“老夫看你一脸死相,活不过今天了!这车上所有人眉心紫得发黑,都有血光之灾!!”
“喂!”赵舒涵站起身说,“老头你说话客气点!”
白胡子没理会赵舒涵,他看向窗户边的宋天晓,皱眉,以他六十多年的经验居然看不出宋天晓的命途,想来是光线太暗的缘故,所以他又看向孙苻琼,羡慕地说:“没想到老夫还能遇到同道中人,这位小妹妹眉目柔和、眼神有光,看来只有你能活下来,而且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诶?不是这样的!我”孙苻琼羞赧得面红耳赤,就好像是背叛了朋友一样觉得难堪。
“老头你再瞎说!”有个汉子起身揪住白胡子老头的衣领,扬起手怒骂,“跟个智障一样诅咒别人,好玩吗?!”
在汉子旁边是个孕妇,她劝说:“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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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老不正经的!”
“就是!”其它乘客本就不安,被老头一说更是难受起来,所以此时附和着骂道,“这老不死的乱讲什么血光之灾!真是找死!”
宋天晓看着还在嘴硬的白胡子老头,若有所思,因为前世孙苻琼并没有死,还活得好好的,看来这老头在面相上确实有两下子。
此时孙苻琼站出来打圆场,肯定地说:“老先生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依我看也不是没有转机,卦上说今晚我们还有一线生机,所以大家不要慌,一定会没事的!”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有人着急地问,“我不想死在这里啊!”
“俺也不想死!俺还要回家过大年!”
“小琼。”卢燕姿问,“你一定有办法对吗?之前你不也帮那个暴发户改了运吗?”
“办法我没有,”孙苻琼遗憾地摇头,说,“但是我知道我们只要过了前面的隧道就一定会没事!”
有心急的人已经喊了:“司机!再开快点!我们快点过隧道!”
“好嘞!”司机一脚油门,轰隆隆的,大巴加速,外面的雨点砸在玻璃上噼里啪啦响。
白胡子老头恍然大悟,震惊地看着孙苻琼,说:“原来如此!还有这种破局之法?真是后生可畏!是老夫考虑不周!哈哈哈!”
孙苻琼羞涩地说:“我也只是学了点皮毛而已,跟老先生比不了。”
“小琼你太谦虚了。”
“就是,姑娘我看你比这个老头要强,要不姑娘你帮我算一卦,看我老婆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怎么样?要是女孩我回去就把它流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赵舒涵厌恶地看着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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