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吓得一闭眼,脸“腾”的一下红了个透。因为她实在没想到这位漂亮的女掌柜,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拉下别人的裤子。所以她即使想闭眼不看都来不及。
萧寒满脸苦笑道:“你什么时候能学得淑女一些?”
丁丁一翻眼,看样子本来想说什么,但瞟了一眼在一旁满脸通红的楚楚,最终只咕哝了两句什么,甩过头去不再看众人。
而那肉球则早已经提起了裤子,又滚回了后屋厨房之中去了。
……
萧寒抬步走到丁丁的柜台前,看着丁丁笑道:“你是怎么发现我在他们手腕上刺的字的?”
丁丁把眼一斜,撇了撇嘴道:“我怎么发现的,当然是他们自己说出来的了。昨晚他们那个领头的人睡觉前和其他几个人嘀咕:‘那萧寒既在你们腕上全都刺下了一个丁字,那他让我们等候他的地方肯定便是这丁丁客栈了。’他们自以为说得很小声,但可惜全被我听到啦!”
屋中坐着的那八个人闻言,终于不再是对这丁丁不理不睬的冷漠模样。那为首之人猛地转过头,双目中两道犀利的寒光冷冷地射向了丁丁。
而丁丁却把眼一翻,把头向旁边一扭,一副毫不理睬的样子。嘴里还小声的念叨着:“哼,现在才知道拿眼看老娘,晚了……”
萧寒看着丁丁,笑道:“偷偷在别人窗根下听人家屋里的动静,可不是个好孩子该做的事。你这偷听别人窗根的爱好居然还没改?”
丁丁瞪眼道:“我为什么要改?难道只许他们别人偷听我的窗根,就不许我听一听他们的窗根?”
萧寒一咧嘴,凑近丁丁的耳根,放低声音道:“就您那叫床声,几十里地之外就能听到,还用得着到你窗根下面去偷听?”
“放屁!”丁丁骂一句,抬起手重重的一拳击打在了萧寒的前胸上,随即鼓起了她那圆圆的腮帮使劲撑着。但可惜的是,她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她心中的那真实笑意,“扑哧”一声喷笑了出来。
……
萧寒也是“呵呵”一笑,不再理睬丁丁,而是转过身走到那八个人的桌前,看着领头那人,微微一笑道:“高兄不要在意,这店掌柜本是在下的一个朋友,即使知晓一些事情也是无碍的。而且,我们此次之事,本就还要托他们夫妻二人帮忙的。”
萧寒口中所称“高兄”的那人,正是昨日从太白酒楼离开的高雄,其余七人,当然就是高雄带领的七杀剑了。
昨日在太白酒楼之上,高雄为那云千里逃脱而迁怒于胖和尚瘦书生,执意要将他二人带回冲霄楼。萧寒则劝说他把此二人放开,二人因此还似乎闹得很不愉快,最后终至拔剑相向。
但听刚才丁丁所言,那高雄为什么说那萧寒让他们在这丁丁客栈相候呢?萧寒什么时候对他说过这话呢?
事情自然还要回到昨日太白酒楼上说起。
说实话,昨日太白酒楼上萧寒和那七杀剑的一战,萧寒一招破掉七杀剑网,确实是惊到了这高雄。他没想到这萧寒小小年纪,武功竟已高至此种地步。依他的心性,本来是要和萧寒比斗一番的,但当他刚要拔剑出鞘之时,一缕细不可闻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快走,这里危险!”
此时,那萧寒乃是背对着石老太等人,而那缕细音听其语声正是那萧寒所讲,并且无疑是用的传音入密的方法讲出的,直接将语声送到了他的耳朵中,其余人根本闻听不到。
高雄当时脸上自是充满着惊骇。但所有在场之人自然都是认为他只是在惊骇于萧寒的武功。
高雄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看萧寒此刻目光中的那种极其肃然冷冽的光芒,终于在呆愣了片刻之后,将握在剑柄上的手慢慢放下了。他看了萧寒一眼,摆手带着七杀剑离开了太白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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