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看见了,谁愿意冒着危险得罪付家,来帮我们阿柏呢。”玲姨擦了擦眼泪,“阿凛,谢谢你来告诉阿姨……”
“玲姨,你别难过,三年很快的,说不定他表现良好,一年就出来了,很快的。”楚凛已经找不到词句来安慰她,这件事太操蛋了。
因为这件事,他和陆渊已经绝交了。
“你先回去吧。”玲姨回到家,三年,她的孩子,一年牢房都不能做,坐了牢,他的人生就毁了,失去了学业,失去了一切,就算带着他去别的地方生活,重新开始,也洗刷不了他的屈辱。
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蒙受不白之冤!
玲姨挑选了一件洁白的洋裙,作为一名医生,她非常忙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认真的打扮自己,她画了一个淡妆,总是盘起来的头发,轻轻地放下来,戴上了一对长珍珠耳坠,穿上了十公分的水晶高跟鞋,往首相府的方向走去。
首相府。
陆小九饿了两天两夜,姚芳急得团团转,把天一喊过来,让他帮忙劝着陆小九,这孩子怎么就如此倔强呢,说绝食就绝食,无声抗议,陆咏说,“让他绝食,这个案子很快就移交检察院,没什么可说的,事成定局。”
“你就顾着你的政治立场,你的得失,这件事明明就是一个冤案,现金上没有陆柏的指纹,那些东西也没有陆柏的指纹,分明是有人陷害,警局那边匆匆结案,无非是付家施压,我看是他们心虚吧。”姚芳查过证据,可看过证据,又怎么样,不能翻案。
陆庞,陆涛和陆咏三兄弟意见一致,没必要为了陆柏和付家在这件事上争长短。
五年一次大选马上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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