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停车位到电梯,苏以彤只是默默的拖着拉杆箱,“簌簌簌”,拉杆箱轮子划过地面的声音响在安静的停车场。
要是往常,他从外地出差回来,她一定会挽住他的手臂一起走,但这次,她只是拉着拉杆箱,从机场上车开始,就一直这么沉默着。
黎羽飞把拉杆箱从一只手移到了另一只手,然后用右手拉住了苏以彤的左手,他牵住她的时候,苏以彤转脸看了下他,但没把手抽回,任由他握着。
陈碧云常年待在国外,思想相对较开放,对黎羽飞和苏以彤手牵手,她只当是两人的关系好,当时也没想太多。
到家门口,黎羽飞去开门,但钥匙插进去,转了几次,门都没打开。
“门打不开。”陈碧云问。
苏以彤这才想起,她把锁换了,还没告诉黎羽飞。
“我把锁给换了。”苏以彤边说,边度的去翻背包,从包里翻出自己的钥匙把门打开了。
“换锁?为什么要换锁?”黎羽飞诧异,问苏以彤。
“找不到钥匙了,所以找开锁师傅把锁换了。”苏以彤说。
“什么时候的事?”黎羽飞再问。
“你走那天。”苏以彤说。
“为什么不和我说?”他走的那天?他们每天都有通电话,为什么遇到那样的事,她一个字也不提。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苏以彤本来想埋怨他的电话关机,一直打不通,但最后,她什么也没说。
说,说了又有什么用呢?说了又能改变什么呢?说她爱他吗?说她心里有再多的不安也舍不得离开他吗?说她明知他只是溺爱她,就算一起痛苦,她还是想要和他在一起?
在现韦园园和黎羽飞还有联系的时候,在得知他们在英国又在一起的时候,她多想和他说,不要再和韦园园有任何接触,不要再和韦园园见面了。可是,就算她那么说了,又能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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