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韵并不怕太后生气,“母后,您好容易出来一趟,就表演一下嘛,韵儿好想看看母后的风姿。”
“可是韵儿,这是什么场合,怎能……”
“唉呀母后,你知道吗?这家青楼的老板人挺好的,不会让登徒子进来,而且不会让别人知道您身份的。”
“当真?”
“当真!!”竹韵举手发誓,“母后,真的不会有事的。”
“那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太后也有好些年没有练武了,不是放弃了。只是每次练武,便会想起先帝。
话毕,展起身姿,朝舞台飞身而去,飘飘然,随意起武,似武,似舞,有阳刚,有柔美,更多的是倾城,虽说是一身男装扮相,却难掩倾城之色。
“咦,这是哪家的公子,竟有如此美貌?”某富家公子眼睛里闪现着惊艳。
另一富家公子应到,“男子怎能以美貌相称呢,你莫不是弯了吧。”
“除非你没有那种感觉。”
“我……”
太后在台上翩翩起武,柔美的身姿,却不乏锋利,让人觉得英武却又几分女人的柔美,相信这天下,还没有人能达到这个地步,柔美与英武共存。
竹韵看着台上的天香国色,不免有些惊叹,“男人道会被扳“弯”,谁知,身为女人,也会为之倾倒,难怪当年先帝与之一武,便开始沦陷。”
太后不停的旋转,她明白,先帝终回不来了,悲伤以及痛苦流转,由此可看出她有多爱先帝,如今时隔多年再次练武,方才明白,倘若先帝不在,做自己喜欢的事,又有什么意义呢。
截然停止,她不想了,不想让别人看到了。
正准备离去,突然有人拉住她,“哟,美人儿,怎么这么快就想走了呀。”不知从哪出来一个醉汉。
众人皆看好戏,看看这醉汉怎么调戏美人男。
“放手!”太后面无表情,语气冰冷。
竹韵有些许慌张,跳下楼,打算叫人处理。
“美人儿,别生气嘛,美人儿,你那么美,跟了大爷如何?”醉汉当真是喝醉了,也不看看这花月楼岂是他可以闹腾的地方?
太后持掌一推,醉汉便如断了线的风筝,掉了出去。
与此同时,一群人冲了进来,“大胆刁民,竟敢如此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太后没想到,堂堂天子脚下,竟有人“恃强凌弱”,“以下犯上?那又如何?”太后突然有了兴趣,她到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你可知我家少爷是何许人也,尚书大人要是知道,你这小子伤了我家少爷,看你怎么办。”
“哦?是吗?我倒要看看,一个小小的尚书,是怎么敢在天子脚下,做出怎样的大事?”太后嘲笑,没想到出宫一趟,竟然会有如此收获,不问朝政多年,这天下,又多了不少贪官污吏,横行霸道的官员。
这时竹韵带人冲了上来,与太后对视那群人。
“你可知,花月楼是谁开的,怎容你等放肆!”竹韵一改风格,身上释放出王者的气息。
“那又怎样?小小花月楼,我们尚书大人还不放在眼里?”这群人也是蠢,闹事之前也没打听打听,这花月楼哪是好闹的主。
“尚书大人?”
“怎么,怕了?”
“怕?哈哈哈哈,花月楼怎会怕小小的尚书大人。花月楼曾经说过,此地不许强迫女子,不许欺压民善,不许强取豪夺,不许闹事,怎么,你们这是不想活了吗?”竹韵的眼里泛着怒火,全身释放着威严,太后有些惊讶,不愧是先帝看上的儿媳妇,竟有如此胆识。
不过也是,侯爷的女儿,会差到哪去?
“小小贱民,竟如此看低尚书大人。”那些人被竹韵的气势吓到,可是此时已经得罪了,怎么能退缩,“看我们回去,尚书大人如何毁了你这花月楼!”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回去。”竹韵使了个眼色,一群人冲上去,将闹事的人围住,“公子,如何处置这些人。”
“全部挑了手筋脚筋,拉出去扔在大街上,任其自生自灭。”
这句话吓到了众人,也包括太后。
在座的众人心里疑惑,这花月楼的老板到底有何来历,尚书大人这个头衔虽然不高,却也不容小觑,如今轻易的便处置他的人,难道不怕惹祸上身?
太后疑惑的看向竹韵,身为国母,不应心慈手软,可是如今,竹韵的做法,却也有些残忍了。
竹韵给太后使了个眼神,让她放心,欺负她母后的人,她怎能放过,“至于那所谓的公子,也一齐扔出去,让他从此做个废人。”
执行的人也不手软,哀嚎声此起彼伏,而台下的人,看着也纷纷感叹,这花月楼的老板倘若不是权高位重,怕是快活不了几天了,谁人不知,那尚书大人及其护短啊!
竹韵拉上太后欲离去,毕竟现在也没有什么心思再继续玩下去了。
“公子,等等。”突然有声音唤到。
竹韵皱着眉头朝声源处看去,一位翩翩公子伫立在那,“公子日后倘若遇到麻烦,可差人到云王府上,定有人前来相助。”
“不用。”竹韵冷着脸,她何时需要别人帮忙了。
“公子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交个朋友又如何,在下云墨。”
“你就不怕惹祸上身?”
“怕甚,我云墨岂是贪生怕死之徒?”
“那好,这些人是云墨公子所害的,来人下去,倘若有人来闹,便说是云王府的人所为。”竹韵拉着太后离去。
留下一众人惊愕在原地,这是栽赃嫁祸吗?云王府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云墨看着离去的背影,一脸深思,真是个有趣的人,如此不畏权贵,甚好。
“韵儿,你可知那人是谁?”太后语重心长的看着韵儿,今日的事处理的较为不妥,身为国母,太后觉得有必要告诉她一些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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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韵儿并不在乎,“管他是谁,不就是云王府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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