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云瑾一时语塞,对啊,他怎么变成这样了?莫不是允儿的到来,让他变成这般模样了?
云墨看着自家父皇变化莫测的面容,有些担心,哪知云瑾突然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墨儿啊,你不懂,有些人一出现,就影响了你一辈子啊!”
明明这句话像是感叹一样,却有难以言述的幸福感。
“父皇,您不会是老来发春了吧。”云墨鼓起勇气,来了这么一句,父皇的这个样子,真的像发春了一样。
可是被自家儿子问是不是发春了的云瑾,似乎没有生气,反而若有所思,“难道朕,真的是发春了?”
云墨默默摇头,父皇肯定病了。
“墨儿,你说朕现在是不是春光满面,面若桃花啊。”他靠近云墨,指着自己的脸问。
吓得云墨一下子往后缩了缩,“父皇,您莫不是病了吧,需不需要墨儿给您找大夫?”父皇这样,不会真的病了吧,而且好像,还病的不轻呢。
云瑾听见这话,顿时不开心了,一脚朝云墨踢了过去,自顾起身,“你小子这几年是潇洒够了是吧,那好啊,等大战结束,就给我回云国,好好给我处理政事!”
云瑾一下子变的正经,说完这一番话,然后转身离去。
云墨刚才低落的心情一扫而空,不过此时,他忍不住怀疑,自己还是云瑾亲生吗?
不过倘若他知道,就在他们来之前,云瑾因为听说允儿要来,兴奋的上窜下跳,完全忘了他失踪这事,而且貌似不担心这件事,云墨怕是更怀疑了。
因为在战场上,雪儿使的法术,让两军战士充分明白了战事的起因,还有让吴国明白了自家太子的起因,所以,一收兵,赵蝶儿不是一般的火大。
房间里的东西,摔的七零八碎,丫鬟们都被赶了出去,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发泄,“楚轩,原来,一直以来,我什么都不是!”
她的眼睛通红,却掉不下一滴泪来。
“我曾以为你对我,还有一丝情分,可我偏偏忘了,最是无情帝王家,哈哈哈哈…”她的模样,甚是狼狈。
不小心踩到碎片,跌倒在地,地上的随便划伤了手,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就怔怔的看着虚空,仿佛那里有些什么。
突然有个人冲了进来,看着那玉手上不断涌出的鲜红,“你为何要这般作践你自己!”
他急忙把赵蝶儿抱起来,放在软榻上。
撕了一块里衣白布,简单的包扎止血,眼里有些心疼,“你这么作践自己,就不怕别人心疼吗?”
赵蝶儿从头到尾,就像个玩具娃娃一样,任他摆布。
听到他说的这句话,眼睛里还是没有任何色彩,她小声的说,“这世上,没有人会心疼我,没有人,都是假的,假的!”
这世界上,没有人会关心她,谁都巴不得她快些死,根本就没有人,真正的在乎她!这是赵蝶儿内心深处的想法,这世界上,就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无人疼爱。
“不,有人会心疼,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桥剑摇晃着她,让她正视着自己的眼睛,其实刚才,他一直在外面,看着她,怕她伤害自己。
“有人会心疼?那人是谁啊,你拉出来,让我看看啊,哈哈哈,桥将军,您可别逗我开心了,好吗?”她刚开始自嘲,然后又忍不住狂笑,这世界上,什么都是假的。
“赵蝶儿,我说有就有!”这是桥剑第一次对赵蝶儿那么凶,他的眼里有太多疼惜。
赵蝶儿以为,自己看错了。
可是,却又那么的真实。
“那,你证明给我看啊!”赵蝶儿讥讽的扬起嘴角,“倘若有,那么,你证明给我看!”
桥剑认真的看着她,扶住她肩头两只手转而扶住她的头,然后,温柔的吻了上去,他平时沙哑的声音,此刻竟变得格外温柔,“蝶儿别怕,还有我。”
赵蝶儿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两只手悬在半空,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该怎样。
桥剑说,还有他,可是,他们,貌似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片刻,赵蝶儿方缓过神来,使出全身力气推开桥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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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剑重心不稳,一下子坐倒在碎片中,赵蝶儿有过一瞬的心慌,可是,还是很快压制了下去。
“桥将军,你应该明白,什么叫做主仆之分,我是大宋的公主,你只是小小的一个将军,勿让旁人,说我大宋不守规矩。”她强装镇定,可还是在看见桥剑嘴角的苦笑时,心猛的一颤。
“公主,是微臣失礼了。”桥剑苦笑,看着赵蝶儿,慢慢起身,从腰间掏出一个紫色蝴蝶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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