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珊珊一听,不由得气急,想再争辩一番,陈山本却摆手阻止了她,抢先质问秦海:
“这位同学,我问你,你是哪个学校,或者医学院毕业的?”
秦海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了句:“跟珊珊一样,阳海大学的,大二未毕业。”
陈山本嗤笑起来:“阳海大学是挺不错,但没有设置医科专业啊!你是什么专业的?”
秦海回了句:“经管专业。”
陈山本笑得更加大声,眼泪都出来了,然后突然把脸一沉,厉声说:
“经管专业的未毕业学生,居然给人看病?你这是在冒充医生!触犯了法律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抓你?”
秦海耸了耸肩膀说:“不信。”
这时柳珊珊赶紧在一边为秦海说话:“表哥,你够了吧!秦海同学真的会看病的,我的寒邪病,就是他治好的。”
王玉芬就在一边冷笑着说:
“死丫头,你脑子懵了是吧?人心险恶,看你是被人骗了还蒙在鼓里!他给你治病,靠的不是医术,而是骗术!
“你的山本表哥毕业于东瀛医科大学,拔尖的高材生,在整个学校都很有名气,都是到了20岁才出诊看病!对比起来,这个乡下小子,像是会看病的样子吗?”
陈山本则在一边点头赞同说:“东瀛帝国医科大学,是亚洲最好的医科大学,没有之一。敝人是那一届最优秀的硕士毕业生,擅长中西医结合治疗,曾经在世界最顶尖的医学杂志上发表过十几篇论文,也和米国哈佛医学院的同届硕士毕业生切磋过医术,让他们甘拜下风。以我的水准,都是在20岁才进入医院工作。”
王玉芬称赞有加的说:“没错,山本硕士毕业,就受聘于亚洲最好的医院——东瀛樱花医院,担任主治医师兼副教授!年薪百万以上!找他看病的人,甚至包括东瀛皇室的人!他在东瀛那边很忙,只因为担心媚媚这丫头的病情,才特地请假回国,专程来给媚媚看病的。”
柳珊珊一听就愣住了,这么说来,她的这位表哥确实很牛逼。
不过她从小就不认识他,因为他一家人一直在国外居住,还取了个东瀛风格的名字。
“珊珊表妹,很多东西不能只看表面,世道复杂,人心险恶!还是自己人才信得过!万一你找了个冒牌货,被骗钱了倒不要紧,如果媚媚表妹被骗子治得病情恶化,甚至被骗色,那该怎么办?”
陈山本给柳珊珊上了一趟思想教育课,举止优雅,谈吐得体,显出一个医学高才生的优秀素质。
秦海从他的话中,听出浓浓的讽刺和鄙视意味。不过他也不放在心上,只是一笑置之。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毕业于亚洲最好的医科大学的高材生,是否真的能找到柳媚媚的病因,治好她的离魂症?
王玉芬听着陈山本的话,却不停的点头,脸上都笑开了花。她对这个外甥是非常欣赏的。
柳珊珊随口敷衍着,心里却是一阵的厌恶。
因为她能觉察得到,陈山本的眼神时不时停留在她的胸口、大腿处,有垂涎贪婪的光掠过。
表面上一副圣人君子的模样,实则满肚子的龌龊和污秽。
这种装模作样的男人,柳珊珊并不少见。不少男学生在她面前一本正经的,故意扮出温文尔雅的模样,实则在打着歪主意。
对比起来,秦海给她的感觉就舒服多了。柳珊珊宁愿一辈子都和秦海呆在一起,也不愿在那陈山本身边半分钟。
见到柳珊珊心不在焉的敷衍着,王玉芬不由得气急,这丫头还真是不长进啊,怎么说她都不听。大概是鬼迷心窍了吧!
“好了,臭丫头,你信不过你山本表哥的医术是吧?眼见为实!”
她忍不住大声指责了她几句,然后转身对陈山本恳请说:
“山本,麻烦你,就先给媚媚诊断一下,好不好?”
陈山本点了点头,满怀信心的说:“放心吧姑妈,包在我身上!到目前为止,我还没遇到过治不好的病。”
王玉芬大喜的说:“只可惜最近才联系上你们一家,否则我早就请你来了。”
这时柳媚媚却缩在被窝里大叫起来:“你们都先出去!我还没穿好衣服呢!”
王玉芬一听,老脸立即拉得老长,肺都要气炸了:
“臭丫头,你刚才居然没穿好衣服就给人家看?”
柳媚媚看了她一眼,在一边说了句:
“那又怎么?人家看我的身体,是为了方便看病!不像有些人,打着看病的旗号,只想看人家的身体!”
她的话,表达了对秦海的充分信任,同时也表达了对陈山本的鄙夷。
因为她也是觉察到了陈山本那放肆而放荡的眼神,时不时从她那把被子都撑得高高隆起来的部位,飞快的掠过。
他还以为柳家姐妹都觉察不出他的猥琐眼神,偏偏她们对这一方面最为敏感。陈山本的垂涎眼神,逃不过她们的直觉和眼睛!
王玉芬却是没想到那么多,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被一个乡下骗子大占便宜,脸上已经寒霜笼罩,摆摆手打断了柳媚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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