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听了再次嗤笑:“乡下佬,你看看,你又吹牛了!你炮制的茶,顶多是赵家村附近一带的土茶,几块钱就可以买一大包,比不上西湖龙井的千万分之一!”
秦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说:
“天下茶叶,基本上大同小异而已。不同的,只是不同的炮制工序和手段。照我看来,那西湖龙井茶在采摘之前,并不比这里的普通茶叶好多少。”
赵新一听,就像遇上了最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乡下佬,你为什么总是那么爱吹牛?乡下人的品德,不应该都是纯朴厚道的吗?你真是你们家的一道奇葩,也不怕丢人?你说我的西湖龙井,不比你的老家茶叶好多少?我觉得你吹得还不够厉害呢,干脆说你家的茶叶,比西湖龙井更贵十倍算了,哈哈……”
其他小年轻听了,也是不由得狂笑,现场一片嘲笑声。
就连赵墨听了,都是微微有些脸红:这秦海大师,是不是在吹牛?这样说话也有点过了。这方圆一带的茶,确实没有哪个比得上西湖龙井的。
赵新一边狂笑,一边教训着秦海:
“一个人穷不要紧,但要穷得有骨气!乡下佬,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乡下人的很多陋习:虚荣、爱吹牛,死要面子!”
另一个身材粗壮的小年轻,不无讽刺的说:
“乡下人啊,你既然这么厉害,那想必是一位制茶高手了。既然你说这附近一带的茶叶,和西湖龙井差不多,相比也能现场就炮制出和西湖龙井差不多的名茶吧?哈哈……”
其他几个小青年听了,笑得更加大声,一时间大厅里全是他们的狂笑声。人人都用看笑话的眼神在看着秦海。
秦海在他们的笑声面前,却是神色淡淡,沉默不语。
这让秦海在小青年眼里,越发的像个乡下佬,手足无措,唯有以沉默来掩饰自己。
就连赵墨都是不由得轻轻摇头:秦海未必懂得茶道吧?他是一步步的陷入他们的圈套里了。
秦海却是不以为然,点了点头,用有些认真的语气说:
“没错,我也是懂得制茶的,我制出来的茶,会比这西湖龙井好很多,称得上天下第一好茶。”
哈哈哈哈——
秦海的话,再次引起了一阵疯狂的嘲笑声。那几个小年轻都是笑得喘不过气来:这乡下佬居然说得出这样的话?牛皮还真是吹破天了啊!
这西湖龙井是什么茶?这一小罐就价值千万以上。
而这乡下佬居然说,他能制出比这西湖龙更好的茶,还自命为天行第一好茶?
小青年们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得差点晕菜。在他们眼里,秦海越发像个乡下的穷鬼、可怜虫,没什么能耐和本事,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只靠着吹牛而活下去了。
赵新也是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意,抹着眼泪对他说:
“乡下佬,你要是真能制出比我的西湖龙井更好的茶,本少爷就不姓赵,改为跟你姓,叫你爸爸,从此远离赵墨,不再纠缠他!你要是做不出来,就改为叫我爸爸,赵墨也得陪我三个晚上,从此做我的女人!”
赵墨一听就俏脸大变:“赵新,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就别强人所难了吧!你这样欺辱一个外来的客人,有意思吗?”
秦海却是呵呵一笑,拉了拉她的袖子,轻声说:
“小妹妹,没事,我真的能制出比这更好的茶。你现在就帮我个忙,好不好?”
赵墨差点没晕过去:秦海啊秦海,在我面前,你用不着吹牛吧?你这是闹那样?用我的命运来开玩笑是不是?
但是一见他一本正经、悠游淡定的模样,又不像是在撒谎吹牛,不由得对他有了几分信心,心想着:
“那干脆就给他个机会,让他试一试?如果他真的能成功,挫一下这赵新的威风,也是好的。如果不成功,大不了我找机会去把赵总教头和赵凡叫过来。秦海是他们的特邀贵宾,他们总不会置之不理的。”
想到这里,她就点了点头说:“好吧,你要我怎么帮你?”
秦海微微一笑说:“很简单。你帮我到山上百米左右的高度,采摘二两新的茶芽回来,要吐牙刚好三天左右的,每颗茶芽重量不小于3毫克。从采摘到送到我手中,时间不超过一小时。做得到吗?”
赵墨见他的要求十分的专业,不由得又是愣了一下,迟疑了一下就点点头说:“没问题,我家在半山腰就有一个大茶园,我现在就给你采摘去。”
秦海说了声谢谢,转而对那赵新说:“我接受你的赌约,为了公平起见,我将用手机,把你刚才说的输赢约定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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