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一直都低垂着头的李氏猛地就高傲地抬起了自己的头,眼里涌过一股倔强,“媳妇现在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媳妇之所以这样做,也只不过是为了我的几个孩子而已,明明我的身份并不低,为什么你当初就只同意我当个平妻,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的孩子再与我走同样的路。”
略缓了一口气,李氏又再次愤怒地控诉起来,“是的,我当初的确是利用了静禅大师,可是那又怎样,如果不是他自身行事不正的话,我又岂能要挟他,他一个出家人,还自诩为高僧,却六根不净,不但与人干下苟且之事,并且还让人诞下自己的孩儿,这样的人也配做高僧吗?”
听到这样一个轰天的大秘密,众人皆有些承受不住地拿眼斜视高僧,希望能够从他脸上看出个究竟,高僧的脸片刻就划过一股羞赧与悔恨,“是的,贫僧当年的确是为了一己之私,罔顾出家人的清规,犯了色戒,只是贫僧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就是因为那一夜的欢愉而已,两年后,却有个妇人抱着孩子上门来寻找贫僧,说那是贫僧的孩子。”
说到此,高僧略微停了下来,脸上闪过一丝的回味,“贫僧当时立即就认出了那妇人就是与自己春风一度的那名女子,想到自己那时为了解毒,迫于无奈与她发生关系,却因此害了她的一生,贫僧内心就惶惑不安,经查实,她手上的孩子的确是自己的孩儿后,贫僧当时鬼使神差的,居然想尽办法安排好了她们,只是没有想到这事却被侯府的继夫人发现了,她还为此多年胁迫贫僧,贫僧无奈,最终只好一次又一次地犯错。”
此时,众人望向李氏的眼里都充满了厌恶,倒是忘记了这高僧曾经六根不净这件事。老太太怒吼之下,拿起自己面前的白瓷杯狠狠地就朝李氏扔了过去,“你也太歹毒,不仅派人害我的孙子,还再次派人害我的孙女,你既然那么喜欢带发修行,即日起,你便搬到我们在外边的寺庙终生带发修行吧,你也不必回来了。”
李氏仓皇失色,立即颤抖着自己的身子跪了下来,开口时语气中充满了恭敬与祈求,“老太太饶命啊!老太太饶命啊!妾身知道错了,还请老太太看在妾身孩儿还没有成年的份上,收回成命。”
玉欣哭诉着脸,痛苦地跪在李氏的旁边,哀求地对老太太道:“祖母,请你饶过我娘吧!千万不要罚她去外边的家庙啊!就罚她在我们府里的家庙修行一个月好不好?我娘她知道错了。”
“大小姐,你可真会厚此薄彼啊!要知道,你娘可是害了前夫人的罪魁祸首啊!前夫人也是你娘啊!这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现在没有用你娘的命去抵前夫人的命,只是罚她去外边的家庙带发修行一辈子已经算是对她的格外恩赐了。”三夫人的眼里闪过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不仅如此,你娘还害得侯府的小公子长期背负天煞孤星的名号,人人都不敢近他的身,我们也天天都活在惶恐中,就怕那天自己一不小心被祸害死了,你说你娘的罪大不大?”二夫人不甘于落人后,不经思索话语马上就喷簿而出,歇过一口气后,又继续落井下石,“可惜啊!你娘实在是太贪心了,害了一个还觉得不够,非要再害第二个不可,好在老天是长眼的,这就是报应啊!”
“阿尼陀佛,施主的确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为了洗清自己的罪孽,还是终生带发修行为好。”高僧再次双手合十,一脸肃穆与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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