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梁世杰发怒,梁玉也不做声,只待梁世杰说完后道“听闻是一江湖帮派做的事情,叫什么青凤堂。”
梁世杰不屑道“什么帮派,不过一群乌合之众,你自幼读的也是圣贤书,岂不知晓浩然正气是什么?天下的脊梁是什么?不管什么贼人只不过我等一纸可拿也,你何必在这上废心思,贼人犯案,自然有缉拿捕盗之士,六扇之门,朝廷鹰犬如何能放过这般人?你要的是在学识上花心思,莫要终日里飞鹰走狗与那武夫混在一起,要知晓在我朝,即便功等狄青又如何?当年韩琦大人说的对,东华门出来的才是好儿郎,我儿切不可荒废学识,为天下笑。”
梁玉连声道知晓,此时门外来报,兵马都监李成前来。
梁玉与这李成倒是个熟人,往日里常相见,知晓其素来在军中有万夫不挡之勇的名声,为军队的实际指挥者,仅次于执掌军民大政的梁中书,为自己父亲向来倚重之人。
这李成生的是虎背熊腰,面色黝黑,方脸大耳,一看就是北地男儿,李成与那梁玉向来熟悉,微笑的与梁玉寒暄了几句,便朝梁世杰行礼道“大人,属下无能让行刺衙内的贼人走脱,至今还是没下落。”
梁世杰淡淡的道“索超在军中素有急先锋之名,率领五百军校缉拿贼人,竟然让贼人走脱了?”
梁世杰平平淡淡的一句,李成已然满头大汗,虽然天寒,可是已然汗流浃背。
“大人,属下无能,请大人降罪。”
“这---父亲大人,是孩儿的错,若不是孩儿擅自出游,也不会遇上这等祸事,贼人狡猾,已然做完全准备,加之地势熟悉,这不是诸位将军的错。”梁玉忙道。
李成感激的看了梁玉一眼,心里无比之感激。
梁世杰听道梁玉求情,只是淡淡的扫了梁玉一眼。半会道“这些贼人为何要杀你们?”
梁玉苦笑道“这,孩儿也不知晓,莫不是正好撞上了他们要做什么好事,才遭来了这等的祸事。”
梁世杰沉吟半响道“公然杀害官差,形同谋逆,不可不查,对了你方才说你知晓这些贼人的来历?”
梁玉忙道“这个,孩儿只是知晓这些贼人的名号,叫什么青凤堂。”
“你可知晓这些贼人的出身往昔?”梁世杰对那李成道。
“这个。”李成为难的道“属下自小投军,从不知晓绿林道上的事情,这什么青凤堂委实不知,但是既然有名有姓就不怕这些人走脱,走的了和尚跑不得庙,属下这就去广散探子,务必将这些贼人一网打尽。”
梁世杰点头道“既然如此就去找这些人的左邻右舍拿消息,务必探明事情的原由?”
李成说完半刻也不敢停留,忙出去追查。
梁世杰看着梁玉叹道“我儿啊,自从你前年大病一场开始,这性子就有些变了,不如往前之沉稳,既然对打拳弄棒的事情感兴趣,喜欢结交武夫,可我儿要知晓,国朝之柱石在那里,你外公又是怎的坐上位极人臣之位,权势滔天,富贵荣华,为父是怎的督守一方,手握重权,那都是读圣贤书来的,你切不可行那下作之事情,以赳赳武夫为推崇之辈,科举出身,立东华门外方是正路,我等世代诗书传家,以入仕为荣,而你外公一言一行又为天下注目,你万万不可行差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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