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二人自然是找个雅座坐了下来,梁玉透着窗户看着外边的繁华,不禁唏嘘不已,满脸尽是憾色。
史文恭不解道“衙内为何叹息?可是有什么烦恼事,属下可能为衙内分忧?”
梁玉叹道“大宋繁华甚至超越汉唐,百姓丰足,这般好的世界若是一朝毁,人间悲事不过如此。”
“这,是如何说起,当今虽然有奸妄小人在朝,可却有诸多正气相公,花花江山怎的会一朝丧?属下委实不明。”史文恭疑惑着道。
“北地情况如何?”梁玉淡淡的道。水浒中说那曾头市的主人原本是女真人,而此时的史文恭却又未去投奔那曾头市,梁玉想来却也是左近的事情,闻达非养士之人,断然不会永远养着史文恭,而史文恭显然也是热衷功名之人,自己也会想出路,若不是遇上了自己也定然在自谋出路,既然打算投奔那曾头市,想必也是知晓那曾头市的底细,女真人的事情多少了解些。故有此一问。
史文恭道“契丹人虽然勇武,但是近来也是内乱不已,属下也曾到过那契丹,很多地方与我大宋无异,已无当年之武力,这,似乎难威胁到大宋。”
史文恭说完,梁玉摇头不语。
史文恭也是极为聪明之人,否则怎能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梁山?半响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史文恭惊道“衙内指的是那些女真人?”
梁玉点点头。史文恭顿时惊奇不已,过会道“属下对衙内真的是佩服不已,想那女真人在那北边极寒之地,向来过着恕毛饮血的日子,与那禽兽无异,却是凶悍万分,出行一体,作战勇猛远胜契丹人,但是因这些人与大宋相隔偏远,大宋知晓的人少之又少,属下也只因当年贩卖人参到达过那里,不想衙内足不出户便知晓此间事,衙内果为大才,忧国如此属下怎的能不佩服?只是这些人虽然勇猛,可是与那契丹相比犹如蚂蚁比老虎,这些人除非为契丹所驱使,否则怎的能对咱们大宋产生威胁?”
契丹与国朝虽有兄弟之盟,实为世仇,燕云不复,岁币纳供,又是读书人心中的一根刺儿,但是即便是如此,谁人能认为女真人能威胁到契丹人,有此卓见者,如今朝无一人也。
梁玉是个例外,其实梁玉有的时候想是自己身处在这个时代,恐怕依然会如此认为,就像在后世,中国人恐怕会认为日本人诗歌威胁,可是估计无人会认为老挝是个威胁,柬埔寨是个威胁,即便这些小国能呈狂一时,恐怕也不得持久。
梁玉也不多说,只是淡淡的道“若是有威胁就是这般人,契丹,党项已然日薄西山,不足为惧,要担心的就是这些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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