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世杰刚刚从衙门返回府邸,心中一时忧虑,朝中得来消息,恩相权重,或会重捣大观三年的覆辙,梁世杰心中明白的很,官家表面宽仁,看似洒脱,却从未放权,大观三年的事情若是说是石公弼、侍御史張克公等人,趁机紛紛上書彈劾蔡京,論其罪狀。倒不如说是官家忌惮蔡京权重,而罢免,可是自神宗皇帝以来,国朝的问题,在有识之士的眼里非改不可,当然怎么改,怎样的轻重缓急还是得仔细商量,蔡京为新法之佼佼者,官家纵然浪荡,却如何能不知晓?所以己起己落
“爹爹”
梁世杰猛的回过神来,面露不喜之色道”你着孩儿,怎整天的乱跑,也不在府中好生的读书,若是在南华门中唱不得状元名,岂不是要夺了你外祖父和梁家祖宗的威风”
梁玉嘻嘻笑道”外祖父,和爹爹都是世上少有的英才,孩儿纵然是在怎生的努力也是不及你二位老人家之万一的,只能远远跟随二位大人的脚步”
梁世杰笑骂道”怎生的你这玩劣的孩儿出来,看来我两家之英名尽数要毁于你之手”
梁玉赔笑道”孩儿定不敢忘记爹爹的教诲,尽力,尽力”
看着梁玉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这位显赫一时的国之大员也显得有那么些无奈,只好沉声道”你这般风风火火的跑来有何事?”
梁玉笑道”外祖父寿辰将至,听闻爹爹有生辰纲送往东京”
梁世杰点头道”这事在府中也确有人知晓,我虽未告知你,你知晓也自然,你问之为何?”
梁玉并不回答,只是问道”大名与那东京路途遥远,沿途多有宵小,如此财货自有他人窥视,不知晓爹爹意属何人押送这生辰纲?”
梁世杰对自己这儿子关注此事很是奇怪,淡淡的道”大名府新晋管军提辖杨志武艺超群,胆识过人可担当此任”
梁玉赞道”孩儿知晓此人,此人本一贼配军,为爹爹亲自提拔于行伍之中,校前比武连败数将,急先锋依然不可胜,却为一猛将,爹爹果然是慧眼,为国提拔良将,可是前几次纵然是好手云集,生辰纲依然陷于贼手,至今不知是何方贼人所为,这怎的不是一勇武所能解决的,父亲为国之干臣,不会不知此中之关键”
梁世杰知晓自己孩儿如此说来定然是有事欲与自己说来,只是今日自家的孩儿娓娓道来,倒是撩拨起自己的兴趣,再者说的也是有几分道理,很是想在听下去,于是淡淡的道”继续说下去”
梁玉整整嗓子道”爹爹英明,杨志此人勇猛万分,智计也有,可是为人急噪,细节难以处理得当,东京与此路途遥远,沿途不知晓有多少贼人盯着,恐怕很难平安的到达,外祖父年岁渐搞、高,生辰之喜事那是万万不可为之打搅,孩儿也知晓杨志所献之策却也可取,既然此计可行,那当要做到万无一失,孩儿推荐一人与父亲,与那杨志一道,运那生辰纲入东京,此人智勇双全,做人精细无比,熟悉绿林中事,此人若是前去,可保生辰纲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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